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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脑袋坏了吧?
不对,阿音脑袋本来就是坏的。死柄木冷静了一秒钟,然后用力地踢飞了眼前的椅子,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愈发泛青。
他一毛钱感动都没有流露出来,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恶狠狠地敲下一句神经病,随后飞速将对方拉黑。做完这些之后,死柄木甚至想把手机捏碎,万幸最后一丝理智及时阻止了他,这才得以保存。
肯定是恶作剧。
水色头发的青年主观地下了定论,不屑地冷哼一声。他嘴上这么说,思绪却忍不住扯向远处,想到那个潜入雄英的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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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个实验体,所谓的有毛脑无,但被那抹碧绿色直视的时候,他却有种不可思议的安心感mdash;mdash;因为阿音的眼神里既没有虚伪的同情、故作怜惜的神态,为求自保的谄媚和hellip;hellip;厌恶。
估计对方已经不记得了,但两人初见的地点其实是老师AFO的实验室。
作为实验体,那个金发少年惯例地被泡在液体里,神情空洞似人偶,与日光同色的发丝在泛白的气泡里晃着光。他的四周都是造型丑陋的普通脑无,唯独他的容貌精致,在与极致的恶对比之下,美得触目惊心。
已经被取名为阿音的实验体隔着透明玻璃打量着来者,唇线淡薄,苍白的皮肤欠缺血色,唯有一双碧绿的眸子如死寂般澄澈,愈发引人注目,时而颤动的睫毛是活着的证明。
他在看我。
他和我很相似。
都只是老师的hellip;hellip;
器皿中的人为造物的神态天真纯粹,却无端散发着蛊惑人心的气质。死柄木无意识地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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