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人身边伺候多久了?”
“回官爷,半个月了。”
裴缜刹住脚步:“半个月?”
“是,我上月二十五被买入府里,到今天整好半个月。”
“夫人身边几个人服侍?”
“哟,那可多了,里里外外加起来十来个人呢。”
“服侍夫人最久的是谁?”
“夫人身边都是新来的,没见着有老人。”
裴缜默默寻思,上月二十五……即是说在戚行光遇害第二天陆龟年便换掉了邹玉盈身边的丫鬟婆子,如此不符合情理的举动,究竟意图掩盖什么?
“夫人脾气如何?”
“夫人知书达礼,安安静静,可好服侍了,从不为难我们做下人的。”
说话间,邹玉盈的房间到了,红玉引他进去。室内布置馨雅,房间萦绕着不浓不淡的香气,裴缜闻着那股香气,声音陡然拔高:“哪来的香气?”
“想是月见草的香气还没散。”红玉笑着说,“夫人爱闻月见草的花香,说那气味晚上助眠,让晚上开花时搬进来,第二天花谢再搬出去。”
“夫人一直有这个习惯吗?”想起问了也是白问,“算了,不用回答。”
裴缜打开邹玉盈的梳妆匣检查,匣中摆的不过首饰细软,没有特别之物。目光逡巡一圈,忽然落到西窗前的陶俑上,陶俑陶泥烧制,呈跳舞小人状,上刷三色釉彩,精美绝伦。
裴缜拿起来把玩,“夫人喜欢这种玩意儿?”
“谈不上喜欢,拿来做摆设的,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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