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早将那少年带离西魔界之时,爱搅合浑水的紫魔君又一次不负魔界最大动荡因素之名,试图对那白衣人伸出淫爪。白衣人被他纠缠得极是不耐,加上那少年说什么也不愿随他们离开,一怒之下也不再管那少年的事,领着另外二人便要离开。紫魔君发挥着一贯以来的厚颜精神,匆匆连夜打点了行装,手指月亮对白衣人说着你是风儿我就是那黄沙,愿意伴随你海角天涯浪迹江湖笑逐红尘十丈百丈千万丈。可惜此行最终在众后宫合力殴打下被迫取消。此后魔族人民时常可在月圆之夜,望见紫魔君负手长叹,很是失落的模样。
在很多年以后,紫少主问了景墨染一个问题。
“景兄,当初你我被父王关在那房中时……你是如何懂得那些事的?”紫少主自然不会相信,景墨染会花心思去钻研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楼大爷笑眯眯地搂着紫少主亲了一口:“因为……有神仙帮本大爷。”
“什么神仙?”
天气晴好。正端坐在株梅树下好整以暇地煮着茶的离墨鼻尖一痒,打个喷嚏。
一旁的若砚体贴地递过条手巾:“你说你帮助你小弟易容成女子模样,又授他以龙阳秘术……这些事你爹可知道?”
离墨微笑着接过手巾擦擦鼻尖:“他自然不知道。”
“那你又为何要帮助景墨染?你就不怕你爹知道这事,迁怒于你?”
“我只是想起了一句诗。”
“什么诗?”
离墨笑盈盈地端起茶盅,浅尝一口:“‘有花堪折直须折’。若是等得那花被人抢了先,他岂不是要后悔一世?就当是,十几年来手足头一回相见,做兄长的送给他的见面礼吧。”
应雪柔回到魔界后的某天早晨,紫魔王正端坐在议事厅里提笔批着西魔界大大小小的文件,黑豹首辅带着些困意摊开四肢趴在地上,懒懒地用爪又翻过一页书,翻书间隙不忘偷偷瞥一眼门外的裘煊野。
原本这天和往常也没有什么不同,比如魔界的事务依旧繁杂,比如粉红色的地座使依旧眨着星星眼为心爱的少主端走用过的早餐,又比如——楼大仙人“嗖”地一声出现在紫魔王的桌前,只是今日的景墨染双眼却有些发红,像是没睡好似的。
紫魔王只是如以往一样微微抬了眼笑得温柔似水,并没有注意到景墨染这细微的异样:“景兄早。”
“早早早……”景墨染嘴里叼着早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绕到书案后,一屁股在魔王身边坐下。
早已看惯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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