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啊还是那个渊,断桥啊还是那个断桥,梅树啊还是那个梅树,人啊,也还是那个人。
他扶着树干,声音里透着苦涩:“景兄,一年我等,十年我等,百年我等,千年我……我不知道我能等多久,但只要我还能知道什么,我就会一直等,等你,共饮这树下的熏风……”
你的心里,只有那个景兄么?我怔怔看着对面断桥上之人黯然神伤。
雾,浓了。
再浓的雾终会散,再美的曲终会完,再欢的宴终会散,再念的人……
相逢犹恨晚,终非梦里人。
他转身渐渐在雾里远走,我好想,能唤住他。每次梦里相逢,他从未与我说话。即便是抱在怀里的感觉也十分真实,但是他不笑,也不语。只像是一尊人偶,心,是冷的。这只是我的虚幻还是你的真心?
忽然感觉周身气流忽然变了,天地一片黑暗。
这,这是哪里?是哪里?好难过,感觉要被气流给撕裂了!
就这么死了或许,也好吧,他,应该不会太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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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雪柔摇着羽扇,看着手中书卷:“你似乎没休息好。”我扶扶额头,不知为何不敢看他,干笑道:“哈哈,没办法睡踏实了。常州府来的人准时,恰恰留我一个月安排后事。”
应雪柔眉毛挑了挑:“这么严重?我看那几人之中,藏龙卧虎。你倒可以步步局尽快把这档子给了了。”
我给自己斟了杯茶顺带递了杯给眼前这位悠哉得和诸葛亮有拼的:“紫师爷啊,张某无能,还望您这位才比管仲、贤过孟轲、智胜诸葛的高人相助啊!”
“哈,我可一点都不喜欢诸葛孔明此人,听起来倒像你在损我。”应雪柔收书站起身:“我还是为你准备后事吧。不知伯高你喜欢简单点还是隆重点的,水陆道场应该是要做的吧。僧人道众要请多少?”
老子小心肝抖了抖,心里一阵凉,只能苦笑。
今个午时日头正烈,老子陪着窗台上三株应雪柔养的兰花卷叶子打蔫。想想昨夜的梦,想想刚才他的话,老子的心,还真有点痛了。想我张伯高当年留恋烟花脂粉处时,人过花丛花不沾身,哪想到也有为情伤感的这一日啊。
我一直怕看那双秋水般澄澈的眸子,却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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