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幸好顾骜早有准备,一边摆手护脸一边连珠炮般说道:“爸你听我解释,我觉得今年就很有可能恢复高考!当知青是走捷径啊!”
面对老爹,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可以多说一些跟杨老师和马风不能说的话。
在其他关系密切的亲友面前,顾骜最多说“我觉得上面有可能恢复考试”。
但是跟亲爹说话,就能详细到“我觉得极有可能是今年就恢复。”
因为他相信亲爹不会出卖自己,就算预言准了也没有被切片研究的风险。
冲动的老爹好不容易被劝住,焦躁地来回走动,拷问道:“说,你是凭什么判断的?”
顾骜松了口气,连忙安利:“到今年招生季,权力交替也快一年了,该分出胜负的总要分出胜负。古代皇帝还要开恩科取仕呢,这么重要的招揽人心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再说,我去市图书馆看了几本英文期刊,也有社会学相关分析的,不少洋人经济学家就是这么说的——你也知道那些外国人的厉害吧,你们能应付中央特派员,不就靠跟着洋人的先知先觉学么!”
最后这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
老爹刚刚得了巨大的好处,感情上自然倾向于相信洋人的无所不能。
市图书馆里确实有一些英文书。老爹不懂英语,也不知道具体是写啥的,但他想不通顾骜还可能有什么别的信息来源,那就相信呗。
“罢了,信你一回,喏,先去把肉烧了,咱吃完再说。”
两小时后,半斤红烧肉被父子俩吃了个精光,连油汤都用米饭蹭干净了
肉都吃完之后,老爹还不忘唆着嚼断了的猪骨,把骨髓吸干。一边吸一边吩咐顾骜:
“既然你那么有把握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