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孩子,提摩西……噢,小顽童提摩西,时常打坏我家的盛水器……你们有没有看到他们怎麽在小小孩面前打破约翰的头?──约翰的老婆呢?居然被一把扯碎衣物──我的天,顽童提摩西的表情,心灵完全受创的呆滞表情,就像跟落日山涧剪断连结,就像被全世界所遗弃了……他的脖子上铁链被带走……为什麽?各位──老俄尼斯记得很清楚──请你们好好回想一下,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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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反抗了!」
「约翰阻挡他们向自己老婆伸手!」
「约翰的头就被打爆了──不打紧,他们甚至将他上铐,一律带走──天晓得那悲惨的贱狗现在什麽下场?」老人cH0U了口气,「老俄尼斯记得很清楚……」
所有人垂头丧气。
「我有看到约翰。」某个中年男子举手。
「拉进贡马车的欧斯特有话要说。」另一位附和。
「约翰被栓在木枷锁上,被人凌辱、玩弄……浑身划满刀伤,手、脚指都被割下来……痛苦哭喊着……最後……最後被砍头,丢到一旁当蹴鞠踢。」
许多人哀号。
「年轻人,听老俄尼斯一言,」他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