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青不再去看月下那险峭雄奇之峻景,在一旁大石上倚坐,幽幽道:“……g0ng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昭一挥手,撩袍席地而坐,道:“谬哉!若遇昏君,声sE犬马,敲骨x1髓,苦的自然是百姓;但若能有明主在位,富国强兵,励JiNg图治,则必为清平盛世。”
轶青心中暗道,他一再辨别明君昏君,莫非是有做明君之志了?慢慢摇头道:“非也。昏君、明君——不过一T之两面,如一只手的手心与手背,反手云覆手雨,都属于同一只随时掌控天下人命运的铁掌,轻易拿捏世间百姓的生Si,无本质之异。”
昭蹙眉道:“你这话忒的有失偏颇。既然昏君明君并无差别,那何来尧舜?何来禹汤文武?何来文景、贞观之盛世?又何来商革夏命、周革商命?何来秦三世而亡?”
话既说开了,轶青也不再避讳。她今日一早便觉得百无禁忌,不愿受俗世诸多规矩礼俗束缚,是以在汤浴后打扮了这一身不l不类、非男非nV的模样。此时索X放开了胆子,道:“北院王才是只见其表,不见其里,怕是学而不思则罔,妄读了二十余载圣贤书。”
昭觉得他的青娘今日与往常不大一样,似乎更随心所yu、肆无忌惮。他许久未听她这般直X子讲话,不禁唇角微扬,追问道:“哦?那你倒说说,你从圣贤书里读出了什么?”
轶青遥望着月下崚嶒的西南崇岭,缓缓道:“也不可光着眼于书本,而是要结合实际。儒家常言以仁孝治国,国中便似一家:君父为一家之父祖,平民如一家之子nV,官员便如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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