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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青等槅扇门关上才开口,“前日浣衣局里,臣见南朝旧主,一时于心不忍,借锦绫院名头,仗北……仗殿下的势,从费连宗王手里抢了人。想来,定是给北院……添了麻烦。”
昭懒洋洋哼笑,“确实添了麻烦。孤把玉熙g0ng里的南朝公主送给费连宗王,这才平息了此事”,向前倾身,望向她的目光闪着轻佻狡黠的笑意,“这个损失,温大人打算如何偿给孤,嗯?”
轶青万万没想到,救出两个公主,却要搭进去旁的人;又听不出斛律昭话中意思是否在b她交出剩下两个公主。她暮然怔愣在那里,呆呆望着上座的男人,不知如何答话。
昭见她不知所措愣着,轻哼一声,靠回椅里,“在中都,能救谁,谁不能救,还由不得你说了算。以后不许再自作聪明,记住没有?”
轶青见昭没向她b要余下两个公主,松了口气,虽心有余悸,心里却多了几分底气,叩首道:“是。臣再不敢了。”
不知怎的,那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落在昭的耳畔,虽是“再不敢了”几个字,语气听来却像是“我便是敢,你能奈我何?”昭更被逗起了趣味,不想让这事就这么轻松过去,仿佛攥着这件事就如同攥着她一个把柄一样,想看面前少nV如何应对,遂穷追不舍道:“孤瞧着,你在浣衣局狐假虎威的时候,是算定了孤碍着面子,不敢明着罚你,是不是?”
轶青本以为浣衣局的事就此揭过了,没想到北院王又要治她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