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她带着哭腔求饶,却换来更猛烈的攻势。
“方才是谁缠着鸡巴要爷狠些?嗯?”男人笑着拍她玉臀,突然提起她一条腿架在妆台上,让那嫩穴赫然袒露出来,紫红孽根噗嗤捅进湿漉漉的嫩肉里,狠狠碾过宫胞。这姿势入得极深,偏他这回肏得格外用力,撞得她连丢了几回。
啊呀...顶穿了...她哭叫着抓着台沿,却被掐着胯骨往后拽,被男人抬起的右腿,在空中晃个不停。
“好娇娇,大鸡巴插得快不快活?”他没个廉耻的问,使个霸王举鼎的势,每一下都直取蕊宫,肉根埋进紧窄的媚肉里别提多舒坦了。
“把我插死了罢。”她雪脯乱颤,腰肢酸得不行,却被他掐着胯骨,更深地抵进去。
那尘柄停了一刻,复又重重贯入。玉娘恩恩切切的叫唤着,把脚儿勾紧,实在按捺不住,却便泄透了。忽的腰肢一颤,倒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后瘫,正巧坐了个满怀。你...她喘着气捶他,却连拳头都是软的。
宋昱就势把人往腿上一按,叼着樱唇咂弄出声。玉娘被亲得骨软筋酥,藕臂不自觉缠上他脖颈。
待二人唇分时,银丝犹连,他一手揉弄着雪脯上颤巍巍的樱桃,身下九浅一深地撞着花心,“宝贝儿,连泄了几次,这回该认输了罢。”
“方才你只顾自己快活。我忍住疼痛,命都要没了。”她被弄得狠了,眼眶湿润润,像是在责怪他无情。
“如今呢,慢慢的弄可好?”听得此言,他当真缓了动作,见她眉尖渐舒,方敢俯身吻去她额间细汗。忽闻得一声嘤咛,原是碰到了妙处,遂含笑着专挑她哼哼唧唧的地方磨,“心肝儿,爷这回仔细疼你,喂饱让你这贪嘴的...”
玉娘正在酣美处,被他这番调戏难免丢面,于是喘着去推他胸膛,羞恼开口道,“你这磨人的,还没完了?”
宋昱这兴儿又不能够尽,便摸着那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