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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金蝉拜月,懂吗?”见她粉臀高撅,玉股颤巍,他复将那玉茎向上一挺,朝着玉臀递进去。
这一进一出,好似抽送似的,姿势倒是秒极。阳物既可直捣黄龙,抽送时也觉得狠劲,而且进出自由,两腿亦不吃亏,只是妇人要撑住身子蹲住。
玉娘被他这般刁钻角度一顶,登时腰眼发麻,指尖儿抠进雕花床栏,“天杀的...这...这姿势...”
分明是把尿姿势,羞煞人也。偏那狠心郎还抵着花心捣弄,想象一下小解时,身下有根棒槌往牝户里凿,再来个直取中宫,那滋味真个酸爽。
她喘得不成声,“啊...这...成甚么体统...”
“嗯?爽利么?”他含着她珍珠坠儿般的耳垂,哼哼道。
“竟弄些稀奇姿势,羞死人了。”玉娘颤声道,话音未落,自己先丢了一遭,春水淋得两人交合处滑腻腻的。
偏着小娘子嘴上骂得越凶,底下吃得越紧!
“阴阳调和之道博大精深,尚需与卿卿共参妙谛。”前脚还说着正经话,后脚已把玉娘粉面掰过来,脸贴脸,嘴对嘴,把着乳胸,姿意亲热。
“唔...”她本想回怼几句,却尽数被他吞入喉中。
“好心肝儿,这招叫做‘脸儿厮磨,枪儿不倒’...”话音未落,那紫红玉茎便往花穴里狠狠一旋。
这一来一去,弄得她双腿酸软,又蹲不住了。她欲张口抗议,却被男人噙住丁香小舌,咂弄得啧啧作响。那玉茎在下面也不消停,九浅一深地凿得花心发麻,只得反手去掐他大腿,嘴里呜呜咽咽的骂。
他正杀得性起,忽听这番哭求,只当她是撒娇,便执起那只作乱的小手再去揉她胸乳。可那美人芙蓉面涨得绯红,舌底呜咽不停,腿根直打颤,方知不是撒娇。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