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的,对陛下的淫荡各自心知肚明,一瞧端木初下身,那小肉棒都已经顶开开叉的下摆冒了头,塞着玉势的肥臀隐约轻颤,自然知晓,陛下已是在这朝上,发起了浪来,现在右相要使法子调教,大家全都乐见其成。
“陛下淫穴擅自喷了骚水时,是如何受罚?”这是逼着端木初自己说受了些什么调教呢,如此羞耻戏码,堂上无人不喜。有定力稍差的,当时就出言附和。
端木初脸上羞红更甚,但由于已经发情,倒不似初时矜持,“朕先是…跪撅在外头院中,让调教房下人当着宫人们的面,又灌洗了三次淫穴,每次都是自己收缩肠壁排出来,若是排不净的,再用醒臀板打着屁股喷出……朕挨了三轮醒臀板后,又……又因为回训诫师的话时,支吾不清,训诫师叫自行掌嘴…就是……架了水镜,让朕看着水镜内的淫穴,自己…自己用巴掌掴穴……”
“陛下自己动手太过辛苦,以臣之见,不若便仍用醒臀板,众位若有愿意亲自动手训诫陛下的,自行上前,责臀抑或抽穴不定,众位以为如何?”
朝臣们自然无不应允,于是端木初便不得不从那根填满肉穴的假阳具上起身,将桌案上的奏章之类理到一边,腰部抵在桌沿半趴了下去,又自己反手撩开了朝服后摆,两条长腿大大敞开,向堂下众臣们展示他早晨刚挨了板子的屁股,还有那刚吐出玉势,还沾着晶莹淫液的湿漉漉肿穴。喻尘笑着上前,把一支醒臀板搁在了端木初臀尖,让他自己顶好了,然后才退回原位,等着底下早就等不及了的男人上前训诫这对儿肥软臀肉。
右相作为提议的,当然第一个上前,方才他就没说数目,所以也不叫唱刑官报数,扬手便是一连串的板花噼噼啪啪地砸落在臀肉上,荡起接连不断的阵阵臀浪来。醒臀板轻薄,调教房里用这东西打屁股,便只是个警醒的意思,往往都是用在日常行淫规之上,若有犯错,一般是没有动这样轻板的,不过轻薄板子也有轻薄的好处在,那就是,数目打得再多,也不怕伤筋动骨,红肿都在皮里肉外,即使是下了力抽上数百,也只是肿得厉害。
但对于端木初来说,反正抽在屁股上都是痛,区别倒不甚大,只是右相下手丝毫不停,抽得他臀肉飞也似乱晃不住,臀缝间那肿穴被乱颤的肉团磨蹭得起了淫痒,偏偏右相落板如风,竟一下不碰,等到右相住了手,那两团臀肉已肿得似有原本两倍大,板子停了都还在颤巍巍抖个不住。
右相把醒臀板重新放回端木初臀尖儿,板身两头都宽出端木初臀面,搁在屁股上的时候,臀肉本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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