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罗香正在逐渐戒掉的途中,不知道有多少次他狼狈的躲在角落里像瘾君子那样神志不清,躲着藏着,生怕被人发现这一弱点。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了门。
秦淮景躲在桌子地下,下意识的往里缩,面前维持几分神志,谁?
“像狗一样躲着,滋味如何?”来人走到他面前,抬脚踢了踢他。
秦淮景听见他四哥的声音,心中一沉,继续躲在桌子地下,想要爬开。
秦淮安掀开桌子底下的布,将人拖出来,“你想逃到哪里去?乖弟弟。”
“秦淮安……”秦淮景含着他的名字,隐隐约约透出些许憎恨。
他从来没想过要跟秦淮安争,但是秦淮安度量实在太小,心思多疑。
他知道这个弟弟比他优秀太多,来日他若不听话了,就是一个威胁。
所以他在秦淮景病发的时候叫人把安神香换了。
变成了糜罗香,他才是导致秦淮景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也正因为如此,秦淮景平生第一次起了憎恨之心。
同样是儿子,怎么就分出个高低贵贱,亲疏远别。
都是兄弟,怎么就容不下他?既要他低调不抢风头,又让他优秀到让皇帝除了他别无选择?
如果没有秦岚,他会在皇帝别无选择下立为太子,皇帝死后,他得表现自己不堪大任,退位让贤。
既做了挡箭牌,也做了无坚不推的盾,因为那时候所有的敌人都被他清扫干净,秦淮安就可以心安理得顺顺利利的登基。
父母之爱为计之深远。
但是徐贵妃怎么也想不到最爱的四子会对自己亲弟弟下手。
“怎么,太子一回来,你以为他会护着你?”
秦淮安踢了他一脚,“我们都是混血,他最不待见外族血统,你再怎么缠着他,他也不会管你,别贱骨头的缠上去。”
秦淮景下意识的拱起身体,不让他提到自己的腹部和胸膛,人体最脆弱的地方经不得重踢,秦淮安从来不会拿捏好分寸,看他痛苦才会开心。
秦淮景趴在地上,“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平日里做你的替身也就罢了,怎么私底下我做什么,还要听你的?”
秦淮安踩着他的手指头碾压,“太子一回来,你倒是胆大了许多,平日里怎么都不吭一声,今日话倒是多起来了。”
秦淮景因疼痛而清醒了许多,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他不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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