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纯粹的感情,算了,冷心冷情没什么不好,总比遍体鳞伤,痛不欲生要好很多。
不动情就不会受伤。
她又改口,“你,你不可动情,落到此番地步。”
太子眼睁睁看着她断气,死不瞑目。
抬手为她合眼,也没有成功。
他此时只是有些悲哀,为他母亲悲哀。
如此情深落得此番死生不见,连尸骨都寻不着,有什么意义?
他如是想着,所谓情爱,不要也罢。
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守着一具冰冷的棺材。
他求父皇撤出母妃的玉蝶,便不再享受一个贵妃的待遇,死后不入皇陵,葬礼也不用办了。
但是守灵三天,是他身为人子该做的职责。
他并不难过。
母妃总是病卧床榻,心心念念的都是意中人,极少对他有过什么温情,那么多年看着她求之不得,悔不当初的模样,到觉得她该是解脱了的。
他还有些无情的想,活了一辈子生死不闻,人间不见,死后好像也没机会遇见罢?
“皇兄。”暖呼呼的小身体靠近,从身后抱住他,“不要难过,皇弟陪你。”
他感到了温暖,却没有推开。
一日一月,一年一年,当初的孩子已经长到了他的胸口。
成天不是想着偷懒就是贪玩,这个年岁的男孩子有点不好管,太子殿下有些心累,但是又不厌其烦的抱着他炼字,写策论,“不是说要帮皇兄,你这样的半吊子,只怕要被吞得渣都不剩。”
“那可不一定。”他神神秘秘道不安分的扭来扭去。
太子殿下只能低头亲他额头,然后闹腾腾的小崽子终于安定下来了。
太子殿下在情事方面几乎可怜,他整日不是听太傅授课就是管着大大小小的国事,所有人都忘了。
这还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郎。
他的优秀,他的老成,他的城府,都让所有人钦佩,敬而远之。
如此完美的太子殿下因为冷冰冰的一身肃杀之气,和铁血冷酷的手腕,完全与情断绝关系,愣是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本该是知人时的年纪,偏偏遇上多事之秋,所有老臣都没想起来该给太子选个太子妃了,让他知道点“情欲”的滋味,然后没有然后,所有人忽略了这一点,就错过了一个机会。
阜子墨懵懵懂懂,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什么,只知道他欢喜,也愿意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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