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嗯?全都是给你积攒的!”
阜子墨时隔几个月没有接触情事,一下子来得那么猛烈又忽然,他下意思的害怕,克制不住的想要爬走。
轻纱如同水波摇晃不止,阜子墨跪在床上探出半个身子,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动,好不容易挣脱,踉跄的下了床,还没走两步,就被缠上。
“你、你冷静点……啊!”他就那么被站着顶入,磕磕绊绊的被一边顶着,一边带往镜面。
帝王逼他站在琉璃镜面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阜子墨激烈晃动着,清晰的看向镜子里交媾的一幕,羞耻和放荡让他意乱情迷。
他被抓住了。
他想。
再也飞不走了,就算飞不了多远他依然会回来,心甘情愿的进入囚笼。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爱自己。
以爱为名,打造了一个看不见的囚笼,还要让自己不得不接受。
太狡猾了。
指尖探入口中,他用唇舌取悦着,看着如此放浪的自己,明明浑身光裸,却仿佛被看不见的锁链囚住。
恍惚中看见自己冒冒失失闯到向且年少的太子殿下面前寻求庇护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被圈养的结局。
明月光辉的白衣太子用那双淡色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养着吧。”
尽管被欺负着长大,飞奔在另一个人的身边,太子殿下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不是没有感觉的。
他喜欢自己被人看见的那一瞬间,不再是默默无闻,只是他只看着,仿佛在寻找什么,那东西是他没有的。
尽管如此,为了这个目光,所有的欺负他甘之如饴。
当出现了另一个足矣吸引太子殿下目光的少年时,阜子墨很生气。
你怎么不看我了?
你看看我呀!他像一只小麻雀到处扑腾,那目光还是从他身上消失了。
少年人总是赌气,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他跑到了禹王的身边。
那目光又落回他身上。
他发现只有在禹王身边的时候,自己才不会被忽视。
那就这样吧,如果你能这样一直看着我,不回去也挺好。
你要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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