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肩膀处,一时无措,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我知道,那又如何。”阜子墨冷漠的话语和疏离的神态彻底将帝王惊醒。
“朕……”
“从头到尾,有那一次,没有在伤害我?”阜子墨语气冷漠而刻薄,“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么?难道不是你一厢情愿,为了自己一已私欲,不管不顾将我拉进这病态情感里!?”
他忽然爆发,面目扭曲,“你以为你有多深情?让我猜一猜,你喜欢我,憎恨我,厌恶我,却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喜欢而无法对我放手……你碰我的时候,其实也是恶心的吧,你骨子里从小到大接受的礼仪和教义都在告诉你,你在犯罪。”
“闭嘴!”帝王的心思被猜透,有些恼怒,“别忘了你为人臣弟的本分。”他在警告阜子墨不要再猜忌皇帝的心理。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一边丑陋的在我发泄兽欲,你在享受的同时,又看不起自己,看不起我……你还会想着,我这样下贱的身体,就是你不碰,也会有别人碰,凭什么又要让给别人占了便宜,你像狗一样的圈着我,彰显你的独占欲,又责备我勾引了你……你说你贱不贱。”他嘲讽的看着皇帝阴晴不定的面孔,他闭上眼睛,缓和了情绪,后退了几步。
皇帝想说什么,嘴唇微张几次,到底什么都没说。
阜子墨说得没错,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想的,明明是他情不自禁,是他动了情。
偏偏要用暴力和伤害掩饰,自欺欺人的催眠自己,都是阜子墨的错。
是他勾引了自己。
宁可欺骗自己一千次一万次。
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爱上了与他有着血亲的弟弟。
如果不是阜子墨把它彻底掀开来,他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更不会说出口。
除了教义世俗的枷锁,还有太傅年少时期的教导。
做事要谨慎、用人要谨慎,言行要谨慎,爱人要谨慎,慎、慎、慎,好像他做什么都要被框着,走一步思十步,三思之后还要再反复推敲。
帝王不允许有私情,私爱,私心……他必须扮演着一个合格完美的太子人设,未来的君王合该如此。
他一直被如此教育,直到他发现自己动了情,偏偏那个人还是他不能碰的。
等他后知后觉,迟钝的反应过来,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容许自己染上污点。
尽管他拒绝。
尽管他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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