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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子墨点了点在怀里动来动去的猫头,将他抱在手上,触感的良好的皮毛让他很是受用。
“皇弟。”禹王在远处叫他。
阜子墨想就此离开,他没办法面对禹王,因着他龌蹉的心思,跟帝王不堪的关系,还有间接害他被算计的事情……
他无颜再见禹王。
倒是禹王连忙抓住了他,“躲什么?”看见他怀里的奶猫不禁笑出声,“是怕皇兄笑话你喜欢猫?”
阜子墨摇头,“没有。”
“那你为何对皇兄避而不见?前些日子听说你在忙科举的事情,现在不忙了,也不知道来看看皇兄。”
“有,有些收尾要做……”阜子墨做不到如往日那般可以直视禹王的眼神,不敢对视。
禹王察觉到他的疏远,有些难过,可他毕竟是皇宫里摸爬打滚过来的,神色收敛得很好,“那现在有空吗?陪皇兄走一走。”说完,拉着他的手腕凉亭里走,“你的手很烫,方才便听你说话有些沙哑,病了?”
“有点。”
禹王放开了他,“你既不舒服,何不拒绝?可有请太医看过。”
“看了,刚喝了点药。”阜子墨回道。
禹王停下脚步,看着阜子墨的微微发红的脸,想说什么,最后叹了口气,“罢了,你回去好生休息,那天有空了,我们再一起聊天。”
阜子墨受不了他失望的语气,忙道,“喝了药,没甚大碍,回去躺着倒是不舒服了,臣弟陪皇兄走一走,发发汗,倒也精神些。”
“到也是个理,那就走一走,若不舒服,就早些回去。”
“嗯。”
奶猫已经交给了身后的宫人抱着,两人并肩而行,朝水上凉亭慢悠悠的走去,微风吹拂而过,卷起清荷花香,倒是心旷神怡,阜子墨也精神了许多。
“皇兄是想知道科举考场上出现巨蛇之事?”
禹王无奈看他一眼,“你倒是直言不讳。”
“那蛇出现得忽然,仔细回想,一切都是有意为之。”阜子墨缓缓的说,“那蛇,几年前曾是中洲千宝山里的害虫,忽然消失,几年后又出现在京城,明显是被人圈养至今。”
禹王沉思,“这幕后之人,野心倒是不小。”
阜子墨点头,“他是早早就做了打算,无论登基的是谁,必然重视科举一事,关乎民生,只要出了事,帝王声誉必定受损,朝堂也会颜面扫地,失了民心。”
“既如此深谋远虑,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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