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不必担忧此事。”
阜微兼一心二用,既照顾了禹王,还能顺便把奏章给批了,毫无差错。甚至厚脸皮的插在弟弟的体内也能面不改色。
禹王知道皇帝政务繁忙,倒也识趣,“臣先行告退。”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屏风垂帘后是两个人,还都是血肉至亲,却以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那衣冠楚楚的衣袍下,藏着他们的不堪,这朦胧的屏风连着垂帘的背后,躲着一对偷欢人。
阜子墨松了一口气,刚要分开,就被揽着腰肢,帝王不满道,“跑什么,没有肏你,是不是很失望?”
阜子墨冷漠道,“身体里长了个没用的东西,切了吧。”
皇帝诡异的看了他一眼,颇为忧愁,“最毒郎君心。”
“无毒不丈夫。”阜子墨面无表情。
帝王吃瘪,有些恼怒,“大丈夫能屈能伸,多了个东西怎么了!”
阜子墨察觉到体内猛兽的变化,脸色不善道,“能屈能伸,那你屈啊!”
帝王改口,“大丈夫顶天立地,不屈!”话音刚落,他发出一声低喘,无力的倒在阜子墨身上,“你……”他有些舒爽又磕巴道,“宝、宝贝你再扭一次。”
“你滚!”阜子墨黑脸,他完全是想分开,又不是发骚!
“不扭我就自己动。”他完全抛弃了自称,像个流氓一样挤压着阜子墨,狠狠的将他往前撞,一边说着荤话,怎么都不像个严律克已的帝王该说的。
“小淫妇,你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
“滚!”
“我是你男人,你夫君,你的相好,你让我滚?”说罢,狠狠的顶入他的腔口,“叫两声好听的让你夫君听听。”
他要是凶狠蛮横,阜子墨还能抽他打他,骂他。
如今人越来越厚颜无耻,简直就是个流氓。
怎么骂都能用荤话接上来,打他还当情趣,羞得阜子墨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阜子墨这样的文人,遇上不要脸的臭流氓,那真真一塌糊涂,无可招架。
他只能无力的撑趴在桌子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顶撞。
一品亲王的朝服凌乱的松散开来,半遮半掩,这比浑身亦裸还要令人血脉喷张。
蟒袍湿了一处,遮掩着衣袍底下的不堪。
少年还未长成的身躯单薄而青涩,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抱在怀里放肆疼爱。
御案被顶得摇晃不止,眼前的一切也晃动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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