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充满了掌控欲和亵玩的意味,阜子墨脸色微变,帝王揽着他的腰身,令他怎么也起不了身。
“陛下!”
天子揽着他的腰,意气风发道,“孤今日威不威武。”
这模样活像是个幼稚的少年郎在变着花样显耀,想求心上人一个夸赞。
阜子墨板着他的手指一动不动,察觉到帝王胯部蠢蠢欲动的反应,他不敢乱动,只低眉顺眼道,“陛下该换自称了。”
一时顺口没改过来,帝王又重新问了一句,“朕今日如何,威不威武。”
“威武。”
帝王满意一笑,亲了他一口。忽然用力,上下翻转,阜子墨被压在御座下面。
他惊慌失措厉声喝道,“陛下!这里是琅华殿!”
这是历代先祖们上朝的地方,也是百官们拜见天子的殿堂。
它威严赫赫,庄重严肃,怎么能在这里做那么龌蹉的事情!
帝王不以为意,“朕知道,但是朕想要你,在这里。”
“不!”世代先祖英灵在此,他怎敢如此胆大妄为!
无论阜子墨怎么挣扎,在武力上从来没有赢过帝王。
他就那么在冷冰冰的御座上被帝王分开了双腿,因为门户大开的缘故,无法并拢,白玉一样的脚抵住两旁御坐扶手的龙头。
他慌乱而不可置信,低估了太子的疯狂,“回,回寝宫,回寝宫,皇兄……!”
指尖已经插入体内,摸到那坚硬之物,
冰凉的质感已经被体温变得温暖起来。
“臣弟好听话,果然有乖乖的插着玉势。”天子压着他,将那物抽出来。
细细的一小只,晶莹剔透。
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玉上面的药物都已经融化在血肉里。
这天底下最淫奇技巧的东西都在宫里,供帝王取乐,阜子墨年纪还小,身体稚嫩,受不得太子一味的蛮横。
好几次做完都会发烧病几天。
太医院秘密送来这些个东西。一方面是为了调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那处更加销魂蚀骨,让帝王得到欢愉。
阜子墨一开始抗拒得厉害,怎么也不愿意,太子本来不想勉强他,可是一听太医说不好好保养,处于下位的小贵人极有可能短寿。
太医来看病把脉,基本都隔着床幔,只知道帝王最近有个疼到极致的小贵人,没人知道床幔背后的人是当今陛下的御弟,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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