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最无辜的一个,只要她守口如瓶,一辈子不准出去见人,阜子墨保她安然无恙。
于是他的王府虽然有了一个王妃,确只是个摆设。
太子挑中这个地方,划给阜子墨做王府,别有用心。
这里原本是前朝某个王爷的府邸,只是后来落没了,就空置了许久。
一番打理后,很是气派,甚至不比那新府差了什么。
内里尤其有一条暗道,直通往皇宫。
太子命人打通了这条暗道,连接到了东宫,从此他对这王府便来去自如。
太子从暗道出来,就看见阜子墨哭得断断续续。
心中不愉,走上前,吻去眼泪,“哭什么呢?他走了还有孤,你这些年来那一次不是孤护着你的,孤哪里做得比他差了。”
“在我面前为了别的人哭,是不是太不应该?”他吻着阜子墨,勾缠着他柔软的舌勾进自己口中吸吮搅弄。
大约是恨他把禹王打发到那贫苦的地界,害他们分离,阜子墨心中有怨气,不愿意跟他那么亲密。
躲闪的舌缩回自己口中,太子紧缠不放,更加深入的吻着他,好半天,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缝里拉出一条银丝。
太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抬手揉捏着他嫣红的唇,手指插进他口中玩弄着他的唇舌,一边淡漠道,“孤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从现在开始,把你的目光放在孤身上。”
阜子墨绝望的抬手阻挡他解开手机腰带的手,语气颤抖道,“这是……乱伦。”
太子嗤笑,“你喜欢老四就不是了?”
阜子墨:“……”他无话可说。
“我和他的区别,无非就是他对你无意,而孤对你有意,也愿意付出代价作这乱了人伦纲常的……狂徒。”
他吻着阜子墨的脖颈道,“如果老四对你有意,你敢说不会主动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你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他在阜子墨耳边犹如蛊惑人心的恶鬼低语“你跟我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我比你先一步下手罢了。”
阜子墨难过得想哭。
他想反驳。
不是的,不是的……
我喜欢他,而你对我,只有发泄欲望之途。
这不是爱,我们是不一样的。
太子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心思,不屑道,“你不会以为以爱为名,就可以掩盖这场罪孽?”他抚摸着阜子墨的脸,“别傻了,剥开爱的假象,你敢说不是你的私欲?我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