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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原始的欲望征服他。
阜子墨不甘心的埋首在被褥间闭着眼睛任他掠夺。
但凡他抗拒,换来的只会是更难堪的羞辱,衬得欲拒还迎起来。
何等的下作又淫乱。
他只能选择不看不听,默念着圣人言,意在暗喻太子,罔顾人伦,不配为君。
可是太子连这点逃避都不愿意给他,听见他呢喃的书文,气笑了。
抓着他的头发,迫他昂起头来,逼他睁开眼睛,居高临下道,“闭着眼睛做什么,看清楚占有你的男人是谁。”
“这是孤的寝宫,你在孤的床上,孤想听的是你的叫床声,可不是圣人言。”
话音刚落,狠狠的顶入,让他破碎的声音腔慌走调,发出一阵呻吟和低喘。
太子满意道,“这才是你该叫出的声音,懂么。”
“你走开……!”被逼到极致的阜子墨再一次挣扎起来。
难堪,耻辱,愤怒,这些情绪化作火焰卷席在心头,痛怒难当。
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他没能远离这一切,反被彻彻底底的打压,侵犯到底。
整个寝宫里充诉着他的怒骂诅咒,还有那哀哀凄凄的呻吟。
门外守候的宫人们早已经退避到远处的角落,谁也无法靠近。
少年初尝情欲,食髓知味,压着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以为只是得到了,就该满足了。
可是欲望越来越无法满足,只要是阜子墨,他永远没办法满足。
他心想,这是个魔障。
执念一起,他就该及时行乐,不需要压抑躲避,一再的压抑只会在某一天彻底反弹。
不疯魔不成活。
他看着阜子墨在自己身下绽放的红潮,心里冷热交织。
他该怎么办呢?
原本只想着玩过之后就寻个由头打发到别的地方去。
阜子墨已经被毁了,他绝没有胆子到处乱说。
可如今他碰了人才知道这个尤物根本放不开。
放不开……
他狠狠的闭上了眼,一边玩弄着阜子墨,心想,那就……留下来。
他一手压着不安分的阜子墨,逼他侧头趴在被褥上,凌乱的发丝握在他手里,一部分落在他脸庞。
太子正骑在他身上纵横驰骋。
心里那点残忍的思绪越来越清晰。
留下来。
直到他厌烦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