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我的雌君,那作为雌君,你是不是该伺候雄主了?”
殊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虽然他没有受过良好的教养,但他也不是蛮横粗鲁的强匪,如此对待雄主,他已经预想到以后悲催的虫生了。
“对不起雄主,我错了!”
看着又跪了回来的雌君,伊洛佤总算高兴了一点,他抬起雌虫的下巴,手指摩擦他凉薄的嘴唇。
“用嘴伺候我”
殊一惊,强忍下突然从胃部涌上来的反胃,他把头一撇,无声的拒绝了。他的雌父要在雄父胯下讨生活,而雄父完全不顾及他,经常当着他的面强奸雌父。殊对雄虫的虫器深恶痛疾,看一眼都恶心得不行,莫说拿他进食的嘴去含它了。
“好得很!”
伊洛佤气炸了,他也不管殊是跪是站了,转身就走,怕在待下去,他的婚姻生活,会提前结束。里卡进来的时候,殊还跪着,他低着头,像是在发呆。
“雌君?”
里卡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扶,但殊已经站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他的膝盖有些痛,从小到大他就没跪过,没想到嫁了人,他还得跪。里卡淡淡的看了殊耳后一眼,心里实在疑惑,殊是伊洛佤少爷亲自看上的,他太清楚少爷对殊的渴求。可结婚已经十天了,殊上将耳后的赤羽还明晃晃的摆着,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殊其实还没什么自觉,手下偶尔的疑惑跟朋友的问候他都没理会,现在他只觉得是自己冷淡雄虫,雄虫不待见他正常,到时候二人合离,他再申请不婚不迟。但被当成透明人还是让他略微不适,而二十多天了,伊洛佤并没有丝毫合离的想法。
“雄父”
接到雄父的视频通话让殊有些意外,他此刻正在军部处理事物,不得不停下,这让他不太高兴,他很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工作。而雄父此刻的作为更让他不满。
赫拉墨此刻正躺在布鲁德肥润的胸膛上,他午睡起来,刚给布鲁德吸了奶。虫蛋不安分,让布鲁德特别难受,赫拉墨也不太高兴。这个岁数生子对布鲁德负担太重,加上他一直受到禁锢,状态很差,医生告诉赫拉墨,布鲁德生产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心情十分复杂。
“怎么回事?马上一个月了,你的赤羽怎么没消失?”
“……”
赫拉墨冷哼了一声,看着殊厌恶得不行,这杂种,嫁了人还不省心,要是失去梅莱菲斯雌君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连带着自己家族也会受到影响。他娶了战犯,又没重新立新雌君,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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