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顺脸颊流落,他眼前所见再度溃散。琅华的体温也下降了,男人闭着眼,俊美容颜有如神祗在世,这样的秦琅玉让花醉陌生,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开始便兜了底,而秦琅玉总有保留,那些话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而他甚至连秦琅玉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花醉后知后觉感到恐惧,这个睡在他枕边那么久的,到底是什么人?琅华肏干的动作从未停止,冷腻的性器巨蛇一般在他体内乱撞,鳞片将媚肉磨得红肿,继而又是火辣辣的疼,下意识裹紧冰柱样的鸡巴。
他浑身浴火,唯有胞宫如坠冰窟,热源渐渐往受冻的器官流去,聚在子宫外,温暖这受冻的可怜肉腔。但花醉并不好受,冰与火只隔了只小小的胞宫抗衡,淫液化作水汽撑胀宫壁,更可怕的是,他察觉到,兽物要突破宫颈桎梏,进来了。
巨蛇钻入雌巢,不顾滑腻肉壁的抗拒直直撞在宫腔,花醉抱紧琅华,只觉内脏要被顶破,他在琅华颈间低泣,一边又用力缠住他的腰。
“乖,你看,不疼了。”琅华安抚的声音响起,花醉这才发现,男根挺入的一瞬间冷热均衡,平息在他身体里,性器也恢复了凡人男子的光滑,仿佛刚才的兽茎只是错觉。
胞宫吐着淫液,湿腻地簇拥巨物,犹如无数小嘴嘬吻龟头,琅华没急着继续操他,伸手摸向花醉阴阜,确认逼口只是稍微红肿,并未受伤,他松了口气,感慨真是耐操,这才搂着花醉的腰,在他甬道中顶弄起来。
龟头出了宫口,在被鳞片刮擦的媚肉上蹭动,不久前还被蹂躏的嫩逼哪受得了这柔情蜜意,当即痉挛着覆住鸡巴,吐出蜜液浇灌马眼。
一团黏滑的稠液滴落龟头,琅华只觉自己陷入湿暖的脂膏中,他在里面搅动,循着记忆找到花醉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这地方离宫口极近,往常都与宫口一块肏干。今日也不例外,琅华抵着花芯研磨,龟头菱角勾住宫颈,将这张小嘴划开,更多淫液奔涌而出,喷到琅华下腹黑色密林上,化作晶莹珠串,缀在耻毛尖端。
“呜呜……啊……骚逼好舒服……”花醉下身飞速挺动,肥软阴蒂高高翘起,琅华捏住圆环穿过的部分按揉,禽住硬籽拉扯。
“呃呃呃……阴蒂……阴蒂要被扯掉了……呜……求你……”花醉夹住作乱的手浑身痉挛,肉道收缩到极致,似乎所有力气倾注榨精。
美人淫水泛滥成灾,骚蒂肿成樱桃,冒着湿红气,琅华再用指尖挑逗,屄口应约翕动,成了渴水鲤嘴,深处隆起的肉圈也箍住龟头,以厚实内壁嘬上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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