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姘头吧?会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情人找人作伪证啊?”张公子斜觑琅华一眼,语带不屑,心底又对花醉恨得牙痒痒。
刘老头听他一番胡言乱语,激动地原地跳起,指着张公子鼻子破口大骂:“小破崽子!你自己去外头问问老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子打了多少年更,整个宏城的街坊邻里都知道我刘老头除了好色一点,是一等一地讲道义,会为点破钱折腰吗?!”
张公子年纪不大,所见所闻跟草根百姓不一样,自然没听过有这一号人。但围观的百姓们纷纷站在刘老头这边,眼看衙门外声浪一潮高过一潮,再不制止都不知要歪到什么地方。太守举起惊堂木,尚未落下,又一不速之客来至。
“钦——差——大——人——到——”一声嘹亮的传令穿啸而来,直逼得张公子和老刘头同时噤声。太守也吓跌了惊堂木,直起身伸长脖子往外瞧。
钦差看着不过而立之年,面白无须,气质儒雅。他缓步走入衙内,挥退侍从,负手立于厅中。
怎么还一个接一个不带歇的呢?太守叫苦不迭,可钦差还是得迎啊。他走下太师椅,向钦差大人作辑:“参见钦差大人,下官被公务缠身,未能远迎,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无妨,本就是我来得唐突。”他淡色眸子扫过堂下跪着的一片人,问道:“案子审得如何了?”
“这这这……”太守默默擦去额头渗出的汗珠,“大概还差一点就能结了……”
钦差颔首,走至一旁的红木椅坐下:“如此,便继续吧。”
琅华见四下安静,开口打破沉默:“张公子,你这般信誓旦旦地认定在东巷看见的就是花醉,可凭借的不过是个背影,而昨夜月色昏暗,若有人借此时机乔装打扮,完全可以误导行人。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何况张公子还没见过那人的正脸。”
“你、你……”张家公子本就有些心虚,他那时喝了些酒,,今日前来也是想报复花醉翻脸无情,哪料到会有人插上一脚,他见这人气度不凡,早心生退意。又恰逢钦差来访,他哪遇过这么大的官,更是骇破了胆,话都说不利索,“你……的、的确有理,是我……太大意了……”
琅华松了口气:“如此说来,便是个误会了。”
老鸨也傻了眼,她到手的赏金就这么飞走了?还盼着能整垮香露阁呢,这下好了,花醉反倒还成了受害者。
最震惊的还属陆员外夫妇,本以为抓到了害死儿子的凶手,不料转眼又成无头公案,他们没有办法,只得转头向钦差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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