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什么误会,我昨日申时后便没出过香露阁大门,楼中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捕快们手掌犹如铁爪,抓得花醉手臂生疼,他咬牙忍耐,眼中泛起湿意。挣脱钳制不算难事,但花醉还想在宏城住下去,如果不洗脱嫌疑,今后麻烦定接踵而至。
望春楼的老鸨闻言扇子打得更快,把头上的金步摇吹地叮当作响,她翻个白眼,艳红嘴皮一撇:“这楼里的人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出事他们落得什么好?还不只能跟在你身后,你教一句他们说一句嘛。”
中年男子也是这个想法,望着花醉的目光像要将他扒皮拆骨,挫骨扬灰。
太守搓搓五根粗短萝卜似的手指,俯身往花醉肩上轻拍:“花老板,要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过来啊。若有什么冤屈,我们不如在公堂上申述?”
他直起身子,向前挥手:“走!”
捕快押送花醉紧跟太守,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向官府。沚兰眼见他们渐行渐远,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啦啦流下来,比刚才哭得还狠,他抓着清桃的衣袖,话说得断断续续:“呜呜……清桃哥哥……怎么办……主子不会伤人的……求求你想想办法……”
清桃也是头疼,这仗势他以前从未见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诶,对了!秦公子呢?他怎么没下来,主子昨天不和他在一起吗?”
沚兰这才发现秦琅玉没和花醉一块出来,如梦初醒般返回二楼,却发现花醉的房间已是空荡荡一片。
衙门内,太守坐在案桌之后,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匾立于他头顶,俯视堂前。太守一撩袖子,拿起惊堂木拍在桌上:“升堂!”
陆员外夫妇和花醉陆续前来,一同跪在公堂之上。随后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了上来,陆员外夫妇见了哪能忍住,当即扑在尸体上失声痛哭。
“死者陆鑫,时年二十有一,今晨卯时被卖碳老妪发现毙于城东小巷内,仵作验查后发现其死亡时间大概有三个时辰,死者全身鲜血消失,只在颈后发两个小孔。”说完,仵作征得陆员外同意,一把揭开白布。
曾经的大好青年如今只剩一张薄皮裹骨,状如枯槁老人,饶是花醉已经完全不记得对方的容貌,见此景像也不由内心大恸。
太残忍了……花醉黑发委地,默默捏紧衣袖,对那隐于暗处的真凶惧怒交加。
望春楼的老鸨本是带着人来邀功,结果猝不及防见到这死状凄惨诡异的尸身,吓得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指着花醉的手哆哆嗦嗦:“他他他、妖……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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