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这是以前采补完后不曾有过的。花醉绞着衣裳下摆,对秦琅玉的身份更是没底,如此这般下来,恐怕“秦琅玉”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他宫腔里的精液许是知道被小瞧了,微微发起热来,让花醉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这温度不像秦琅玉刚开始肏他时烫得可怕,反而非常舒适,只觉子宫内阵阵暖流翻滚,甬道内春水纵横。花醉悄悄湿了,他尴尬地想夹腿,结果又挤到阴蒂上的圆环。
花醉仓皇咽下喉间呻吟,抬眼偷瞧侍从神色,见他并未发觉自己异常,松了口气,状似无意地拉开话题:“对了,沚兰呢,他身子怎么样了?”
侍从闻言轻叹:“伤得挺惨,里边都出血了,大夫看过说宫颈有些裂口,估计是被撞的。”
花醉眉眼含怒:“倒是轻饶昨天那歹东西了!”也不知道他们得罪哪路高人,遭了这几尊煞神。
言谈间花醉仪容已整,他拢了拢发髻,对侍从道:“带我去看看沚兰。”
原来这香露阁是个狐狸窝,花醉带领一帮小狐狸精在这儿定居修炼,而昨日的那场淫宴,则是狐妖们摄取精气的时候。
沚兰是只小灰狐狸,化成人形没多久,是阁中最年幼的弟弟,平日里他都被哥哥们宠着,哪成想第一次去修炼就弄出一身伤。
花醉进去时看见一团灰白的毛绒堆在锦缎间,狐狸崽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耳朵无力地耷拉着,微弱的哭泣从他双臂中传出。
侍从轻轻朝里唤了声,沚兰回头发现花醉到了,带着满脸泪痕哭唧唧地往他怀里蹭:“主子……”
“可怜见的。”花醉拿袖子擦擦他眼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血止住了没,身子还疼吗?”
沚兰点头又摇头,让自己窝在花醉胸前:“呜呜呜……好可怕……主……主子……我不想修炼了……”
“说什么胡话呢!”花醉轻斥,拍了拍芷兰小屁股,回头嘱咐侍从,“给沚兰准备些东西,他身子恢复前就住我那吧。”
大抵是看着他有些同病相怜之意,遂将他抱去自己屋中修养。沚兰昨晚疼了一夜,早上又止不住哭泣,好容易有了丝睡意,抱着膝盖卷成一团埋在被褥间。花醉替他拉下帷帐,打算运功将腹中阳精炼尽,忽然听见一声轻笑,他回头,看见秦琅玉倚坐在窗台上,手执檀木描金折扇,丰神俊朗,含笑风流。
“你还敢出现!”花醉顾忌睡着的沚兰,低声怒吼,起手间已捏就法诀向他攻去。
秦琅玉不慌不忙,折扇展开,飞舞间化去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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