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笙不以为意,这人口口声声要救纪家,纪家的公司如今正面临着巨大危机,可这人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喝茶,不见一声慌乱。
“顾家可救不了纪家。”
纪时修眼神有些暗沉,他不喜欢顾言兮被人算计利用,哪怕是纪念笙也不行。
“我知道,也不指望他们,我想要的是你,我的弟弟。”
纪念笙将杯子放下,从沈少川手里拿过一份文件,是股份转让书。
“当初二伯把这个给了我们父亲,如今我又还给你,算不算是物归原主了?”
纪时修没有伸手接,他知道他如果接了就相当于被绑在了纪家,可……
“纪家的事我会处理,但这东西我不需要。”
前世他接了纪念笙给他的东西,才让他被绑在纪家多年,错过了顾言兮太多事。
这一次,他什么都不想要,也不想耗费过多精力在这些事情上,他只想护一人,伴她一生。
纪念笙闻言,笑了,似乎也释然了:“父亲说的不错,你和二伯果然是一个性子。”
“纪家我不要,但我父亲的名字必须得在族谱上,他是为了纪家才自杀的。”
纪时修最后只道了这么句话,在场几人也都沉默了,唯有莫升目光直直地盯着门口,心情复杂。
——
独留在客厅的顾言兮的内心也是一团乱麻,慢吞吞地吃完了午餐,在一旁候着的佣人见她放下餐具就规距地收拾了起来,顾言兮起身却没有往外走,而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去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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