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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兮张张嘴,还是无言,心里却有些酸涩,因为纪时修的语气里的祈求让她的心不明缘由地泛疼。
大约僵持了一分钟,还是顾言兮先败下阵来:“好,我答应你。”
——
纪时修挂断电话,深深地看了眼对面早已无人的阳台,这才回到房间。
“阿修,这人怎么处理?”
纪霄看着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男人,这不正是刚才还扬言要将顾言兮拿下的史蕴。
“绑好了塞进柜子里。”纪时修一边换衣服,一边看了眼站在纪霄身后的几个黑衣人。
黑衣人会意,立马将鼻青脸肿还在挣扎不休的史蕴塞进了衣柜。
“阿蕴,只能说你自己倒霉,你说你嚯嚯谁不好,偏偏要嚯嚯人家的小娇娇,还大言不惭说出来,你这不是找虐嘛。”
纪霄蹲下去拍了拍史蕴的肩,叹息道,然后顺手关上了衣柜,站起身就看见正在整理领带的男人。
“阿修,小丫头也安排好了,你真的还要亲自下去吗?”纪霄无奈,其实今天这种场合他们本来都不出席的,毕竟这是这些自诩纪家人最后的狂欢宴,他们在家看戏就好,可偏偏——
“来都来,亲手送他们上路岂不是更畅快。”
衣柜里的人听见这句,挣扎地更欢了,纪霄无奈地笑,不就是给警察叔叔带个路吗,说得这么吓人做什么。
“行吧,但我还是提醒你一句,这里不是国内,他们手里到底多少人有家伙事儿我们还不清楚,别受伤了。”
“知道了。”纪时修穿好了防弹衣,开门出去,刚走到门口道:“一定帮我守好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