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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家的女郎是真不错,可惜还是班森家的酒水更好喝一些,真是令人难以抉择。
可惜芬妮几乎不出现在前面喝的微醺的佣兵扯着嗓子询问,班森,今天的面包是芬妮做的吗?
你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三十遍了!班森来往忙碌的送着酒水,回答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烦躁。
芬妮什么时候出来了,我就不再问了。
做梦去吧!班森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啊,漂亮的芬妮就是我的梦想,如果我能娶到她,我会将世界上所有的珍宝都捧给她。男人大声的宣称着自己的爱意,也引起了其他人毫无留情的哄笑声。
因为这句话他同样说了几十遍,或者说其他人也说过这样的话几十遍,但他们并没有全世界的珍宝捧给她。
食客们的话题围绕着金钱和女人,偶尔也会展示一下他们的武器,而在喝到兴头上,一些人会解下身上有些厚的锁甲,问班森要过骨骰,兴高采烈的开始属于夜间的游戏。
场面变得有些喧闹,将坐在角落的吟游诗人偶尔吹起的笛子声彻底掩盖。
看来今晚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了,许愿隐蔽的从钱袋里摸出了铜币,正打算跟班森询问一下住处的价格,却见那原本只是盯着场地防止有人闹事的壮汉蓦然看向了门口,神情变得虎视眈眈,跟下午盯着他时神情有些如出一辙,却似乎更加凶悍一些。
许愿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转向了门口,夜风灌入,偶尔能够驱散人群聚集的火热,也从那清凉的夜色中带来了一道戴着兜帽的修长身影。
半旧的短靴用绑带扎紧在修长的小腿上,意外的干练和整齐,束腰的丘尼克,同样半旧侧开口的灰白色罩袍,挂腰的手半剑这样的装束在这家酒馆里平平无奇,但他的身形却让那原本显得十分臃肿的装束修身而有形,很难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