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容下后,这才缓缓挺身而入。
那种逐渐被填满、贯穿的感觉异常清晰,陆压呼吸只愈加急促,身下翕张不停的,分不清是要抗拒还是接受,却让苏酥的前进更加困难。
一粒汗珠自苏酥额头滑落,坠在陆压平坦借势的小腹上,如清晨里迎着太阳的露珠,就快要在这火热的氛围里渐渐蒸发化作水汽消散而去。卡在中途的滋味不好受,苏酥在他臀肉上安抚性的揉了一把,诱哄似的说:“放松点。”
陆压呼吸彻底停滞,面上隐隐的发红,却什么也不说,只愈加用力的将手合紧了,他想试图抓到些什么在手里,却抓了个空,便只好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尽力将身体放松下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的身体还是这样紧,像是一只花骨朵,永远无法真正绽放开来,一个本不应该长在他身上的器官,却又完美的与这个刚强坚毅的人融合在了一起,那样的紧致,总能叫他尝出别样一种青涩的风情来。
这一刻,什么都变得不再重要了,种的什么因,又会得到什么果,都不再是他所要担心的,纵使那份不真实始终存在,犹如易碎的泡沫,只是一时美好的幻影,他只贪求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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