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狠的操干他。
与他平时玩弄的情趣玩具不同,那根东西既粗且长,带着滚热的温度,穴腔被它一遍复又一遍的操开,每一下都直直顶到他花心里去,渐渐地,他竟也从这场情事尝到了快感,媚肉也愈不知死活的主动缠住那根肉棒,从里头冒出一股情动春潮,浇灌在粗长的肉棍,随着抽插,渐而传出咕啾咕啾的水渍声。一种似被水淹没的恐惧感深深将陆压摄住,他开始发现,在那疼中之中隐约藏着的快意越来越明显,喉间也忍不住发出了就连自己都诧异的甜腻叫声。
跟他胯下激烈动作不同的是,苏酥的神情始终冷漠,眸中晕染一片深色,似是一片沉沉乌云,又似最漆黑的夜色,浓稠得化不开,阴阴郁郁。
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直将陆压颠得晃荡不停,这种快感让他难以承受,甚至快要被磨得发疯,他呜咽着,溃不成,唇中吐出支零破碎的音节,拼拼凑凑都合不成一段完成句子:“不……啊!……不要。”
眼前的事物似乎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看不清,拨不开,氤氲成为光怪陆离的色块,使人迷离其中,寻找不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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