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与墙上张贴的《亚洲华尔街日报》剪报重叠。
那张报纸上,香港股评家预测深圳市场明年会有“令人窒息的涨幅”,但角落里还有则小新闻:某部委官员称“股份制改革要稳步推进”。
“要分兵两路...”苏渺喃喃自语。
将资金按四六分投入深市和沪市,对冲政策风险,深市主攻“原野”,波动大但空间高。
市场极不成熟,政策变动频繁,短线快攻,利好套现。
提前囤“认购证”,勾股的入场券,入股盈利,转手也可获暴利。
苏渺将自己中那些有关的记忆碎片一一翻找出来记下,为之后的购买股方向做参考。
写着写着来到了96-97大牛市与大熊市。
97年回归概念股被爆炒,1-5月绩优股全面高潮,苏渺画下重点,5月前清仓撤离。
她看着97两个数字,仿佛又回到了重生前那个至暗之夜,这一次,她不会再停留在那个夜晚。
苏渺把存折和计划书锁进抽屉时,发现学校发的粮票还没用完,那是计划经济最后的遗存,而她现在要纵身跃入资本市场的洪流。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了。
苏渺这时才发觉自己的手脚冻得冰凉,赶紧窝回床上去,做着日入万元的美梦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苏元正起床特地放轻了动作,让女儿好好睡个懒觉。
晨光透过冰凌花的窗玻璃,在书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胡同里传来扫帚划过积雪的沙沙声,早点摊的煤炉"轰"地燃起,蓝橘相间的火苗舔舐着铁锅,像极了红荔路证券部门口那些躁动不安的期待。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渺开始向父亲说一些股市的概念。
但是传统的苏元正一时间并不能拐过弯来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苏渺只能像一些比较通俗易懂的比喻来形容。
“爸,如果我们想开分店,但是资金不够怎么办?”
苏元正不假思索的说:“那就攒够了钱再开呗。”
“机会不等人,也许在攒钱的时候,已经被人抢先一步,被市场淘汰了。”
“那……找亲戚朋友借?可是谁能平白借这么多钱呢?”
“没有获利自然少有人愿意,但是如果不算借,算投资呢?赚了钱按出资比例分。”
苏元正想了想,说:“这不就是合伙做生意?”
苏渺眼睛一亮:“对!股票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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