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带着哭腔。生了这胎以后,他显着感觉到自己身体大不如前,恐怕这次赫连兮夜也无法完全治好他了。
左圭将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鬓间的发丝道:“尿便尿了,不必觉得羞耻。我都替你接生过了,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女性尿道的嫩肉被指腹轻揉,张开的小孔又流下一串温热的水滴。女穴被手指浅浅的抽插,生产后此处便未曾被疼爱过,于是拼命收紧腔道,想要讨好造访的客人。
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缓缓撑开肉穴,暖热湿滑的皱褶一点点被撑开。男人的双腿被放置在两边,被左圭的腿分隔开来,这个姿势让男人无法控制性器进入的节奏,只得一边哭喘要撑坏了,一边被炽热的性器狠狠钉进体内深处去。
短窄的阴道无法阻挡性器的深入,可怜的小子宫又一次被操透了,像个汁水丰沛的橘子,被人从内部捣烂,榨出甘甜可口的果汁。
“轻一些,轻点操,呜呜受不了...要被操坏了,夫君饶了阿韶吧!”秦韶爽得脚趾蜷缩,脚掌心绷得像一张满月的弓,眼角濡湿了,肚皮被顶得凸起却还舍不得逃离这可怕的快感。
左圭换了个能操得更深的姿势,操干了百来下猛的抽出,还未养好的子宫便被卡着宫颈的龟头扯出来,嫩呼呼地吐着汁水。菊穴猛的被贲张的性器撑开,在肠壁上灌注浓厚粘稠的白浊。
“夫君,阿韶不想离开你。”秦韶累得闭上了眼睛,任由左圭用手指扣住自己脱垂的子宫进行复位。
“那就留下来。”左圭听了男人的话,心情很好地翘起了嘴角。
秦韶激动得想要坐起来:“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快躺好,胞宫又滑出来了,要是骑马时把胞宫颠了出来可如何是好?”
“阿韶愿意追随您,为您战死沙场。”
“莫要乱说,阿韶什么事都不会有。”
花费了三年时间,左圭的军队终于灭了囚禁他多年的国家。那奇怪的术士送来一物说是报恩,秦韶被那神物彻底激发了神兽血脉,生产的后遗症都治好了,而且恢复力极强,左圭操了他一夜,穴口都夹不住了,睡了两个时辰又恢复如初,就是每回前戏都要做长一些,才能让秦韶不受伤地吃下左圭的尘根。
秦韶变得更加容易怀孕,几乎是刚生完恢复后,一同房就会怀上下一胎,他的肚子没有多少时间是瘪着的。
秦山吃掉秦韶找来的神药以后化作玉麒麟,他的生育能力不强,但是传承了血脉中对药草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