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可这样对你做过?”左圭挺腰在湿漉漉的缝隙里滑动,但就是不给男人彻底地快活。
“不曾……阿韶的身体,只有夫君和先王看见过。阿韶心里只有夫君,装不下别人了!”
“你在骗我。”左圭赌气般咬了咬他的耳朵。
“阿韶不曾骗过夫君。”
“你挨操的时候,却还想着给孩子喂奶,你还说心里只有我。”
秦韶转过身捧起左圭那张俊俏的脸认认真真地说:“阿韶今生只有一个爱人,若是哪一天我不爱了,说明我已经死了。”
那坚决的眼神让左圭内心闪过一丝慌乱,他捂住男人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他无法去想秦韶哪一天突然离去会是怎么样。
“呜!夫君轻一些,顶到孩子了……”秦韶隐忍地咬住下唇,骚宫口被顶得很爽但是又不敢再别人的地盘上大声呻吟。
操熟了的宫颈弹性十足,有韵律地对造访的龟头吸嘬,舒服得子宫口都打开了。随着月子增大,子宫的分量越来越沉,上一胎生得艰难,秦韶的子宫也受到了伤害,因此不能像莆田孕妇一样保持高胎位,离产期还很远,肚子已经垂得想要临盆,子宫对膀胱和前列腺的压迫更甚。压低的子宫口坠在产道里,本就短小的阴道更裹不住男人的性器了。
秦韶昏昏沉沉了不知多久,途中有人给他喂水和粥,等他彻底清醒过来,人已经回到本国城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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