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秦山的孽根,壮硕的肉根一只手握着都合不拢。手腕上下套弄,时而用大拇指揉擦,第二次弄了有一盏茶时间才让那浅色的肉根吐了精。可是秦山吐完精后依然很难受,看来不碰女穴是不行的。
秦山的女穴虽然长在卵袋的中间,但是女穴天生比秦韶要大一些,破瓜时不需受那么多苦。
赫连兮夜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层肉膜,在花穴里浅浅抽插,秦山蜷起脚趾呼吸紊乱,挺胯主动迎合插入花穴的那根手指,鼻间轻哼道:“好舒服……”
“嘶——”
青涩的软肉层层叠叠地绞紧赫连兮夜的手指,那穴肉如同最上等的脂膏,柔软、湿热,散发着骚甜的香气。他不由苦笑道:“别乱动。”
秦山正欲火中烧,哪会听他的?只要能让自己舒服,根本顾不上自己现在的动作是多么的淫荡。
好几次赫连兮夜都戳到了那层薄薄的软膜,他不禁叹了口气抽出手指,秦山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一双黑眸泛着水光,仿佛在问他为什么要停下。赫连兮夜认命地俯下身以唇舌替代手指来爱抚秦山的女穴,灵活的舌头刺入胭脂色的肉孔中逗弄雏子的娇嫩穴壁。
嫩穴受了刺激一收一张吐出一点蜜露,嫩穴的主人忍耐不住发出色气的喘息,主动用手扶着膝盖将两腿分得更开,期望赫连兮夜能再进一步疼爱自己瘙痒的蜜穴。
赫连兮夜忍得很辛苦,下身充血像要爆炸一样痛,他支起身凑近秦山耳畔问道:“想要更舒服吗?”
“嗯呜...想要……大夫的舌头好、好厉害,舒服……不要停下,想要舌头……”秦山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更舒服的事情要夫妻才能做,你愿意与我结发为夫妻吗?”赫连兮夜搂着健壮的男人,目光灼灼。
“结发……夫妻?”秦山晕乎乎的脑袋听不太懂。
“不错,我们成为结发夫妻,方能洞房啊!”赫连兮夜一步步诱导着男人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秦山抓住了关键词,那令他快活的事情就是洞房:“呜呜...俺要洞房,大夫跟俺洞房吧!”
赫连兮夜咬了咬秦山的耳垂低声道:“我便当你答应了,醒来可不许反悔。”
初次承欢的花穴饥渴地吮咬对自己来说还是过大的龟头,赫连兮夜怕他承受不住故意放慢了动作,可是秦山有情毒加持降低了痛感,又增强了敏感度,他竟反客为主骑到赫连兮夜身上,粗大的孽根借着充足的润滑一插到底!
脆弱的肉膜被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