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了。
但他仍是轻轻的亲了亲那根东西,朝他允诺:“我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他这样乖地允诺了,从男人胯下出来的时候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愧疚地说:“朕没能让你尽兴。”
“毕竟风月事,只要有心,何时不能再来。”贺兰看着他这副惭愧的样子,急忙将他抱起来拉进怀里:“是我太过。”
“朕对不起你。”小美人不肯起身,伏在他身前低声道歉。
“何至于此,陛下已经侍候我一路了。”贺兰温声劝他:“正事要紧。”
帝君却有些难过地说:“你是在我心尖上的。”
他是想和贺兰解释,若不是宫宴实在紧要,若不是已经被操哑了嗓子,他是会乖乖听命的。
“怎么哭了?”贺兰吻着他的鼻尖:“臣让陛下委屈了。”
“没有。”帝君哑着嗓子抱住他:“是朕委屈了你。你从小就惯于尽兴的……我用手帮你吧。”
“陛下,够了。”贺兰急忙把人抱起来:“子思何德何能。”
“您再这样宠下去……子思就更没有分寸了。”他捧着他的小脸这样宽慰:“您本就不该予取予求。”
“要的。”帝君抬手摸过他的侧脸:“朕的子思太辛苦了。”
他顿了一会,又说:“……我还是帮你泄了身吧。”
“你哪里受得住。”贺兰疼惜地环住他绵软的腰身,劝他:“我们日子还长呢。”
帝君迟疑片刻,仍是推开了他的手,重新跪在他两腿之间吞吐起来,贺兰要拦,帝君吻着他说:“日子还长,我就这么委屈你,以后你更要难受了。”
他虽然因为政务哑着嗓子反抗了一句,反抗了却又心疼贺兰,仍是自己乖乖地认了错又顺从了贺兰的意思,再被贺兰抱起来的时候,他小猫一样地叫着说:“以后我还是都听你的意思……再不反抗了,委屈了你,比见不到你还要难受。”
“你……”贺兰感念不已:“幸而如今没有战事,不然恐怕唯有为陛下战死,才能报答万一。”
……
帝君想到新朝刚立,本欲让他带兵,听他这样说,迟疑片刻,改了主意:“……有这话,子思你还是不要带兵了,朕不需要你效死。”
贺兰十分感动:“臣只是嘴上说说,不必当真。虎符还是要给臣的,不许扣着。”
帝君:……
他有点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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