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贺兰只被他揉了几下便告了饶:“啊啊……好爽……轻点……”
他迷了心智,试图往他怀里蹭。
“铁甲寒凉。”那人极温柔地环住他绵软的腰:“你小心些。”
“唔啊……唔……”与此同时,那人的手却巧妙地伺候着他,贺兰仰着头,突然从那双灵巧得弄得他浑身发热的手上品出了什么痕迹。
他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因而他叫得更响了。
那人却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巴“你叫哑了,宴会上该叫人笑话了。”
然后他勾着他射了,才为他换了一身服帖的衣裳。
贺兰捏着他的手问:“陛下如何知道我的尺寸?”
帝君一时红了脸不答。
贺兰也不再问,起身弹了弹灰,很客气地说:“大人玩也玩够了,子思先去用饭。”说罢也不等他,干脆利落地关了门。
帝君垂首盯着地上的白浊,面红耳热。
他伺候过贺兰无数次。
这次他不等自己吩咐就敢起来,定然是猜到自己是谁了。
……很卑贱吧?即使登上了地位,还是只想跪在你身侧伺候你泄身。
他望着门,捂着脸笑起来,笑出了眼泪。
“世子……那人……那人是不是……”如意几乎气得疯了:“新帝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慎言。”贺兰打开饭盒吃了一口小米粥,笑着说:“你急什么,我又没吃亏。”
熟悉他性交习惯的人很多,但绝不可能在黑骑里。
陛下还真是有意思,把他堵在府门口“欺负。”
就连欺负他,都只是用手侍弄他射。
还要仔细地给他扒葡萄吃。
他忽然想到什么,站起来又推开了府门。
黑骑还在呆呆的看着白浊发呆。
“大人。”贺兰打趣似的说:“我中午想吃鲍鱼羹和红烧排骨,烦劳您同陛下说一声。”
说罢,他冲对方眨眨眼。
帝君盯着他嘴角的粥,轻声道:“陛下宴请王侯,岂容你放肆。”
“我…."贺兰盯着他:“你传句话也不行吗,我就是想吃。”
“真想吃?”帝君笑了一声,跨步走进府门,指了指他盘子里的凉菜们和豆沙卷,问道:“你吃这么多,难道还吃得下?”
“……”贺兰看着被他吃得光了一半的早饭,很心虚地说:“毕竟被您玩了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