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欲望淹没了我,马眼流出的黏液将龟头浇的一片湿滑,我噌的站起来,把人压在狭小的沙发狠狠吻住。
“你对那个人也是准备做这件事?”
我像只急于交配的公狗扯着身下人皮带时,他突然开口了。我动作一顿,望向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我撒了个肯定没人信的谎。
“不,我只想跟你做。我爱你。”
他露出了些许清浅的笑容,葱白手指戳了戳我的腹肌。
“继续。”
我们从客厅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卧室,卧室再到厨房,从暮霭浓稠一直到晨光微熹。
当然了,我吹了个牛逼,其实半夜就停了。
第二天醒过来比往常晚了一个小时,他还在睡,脸裹在白色蓬松的被子里,我觉得我能盯着看一天。
他醒的时候我靠在床头看动物世界,我揽住他肩膀,俩人都没说话,静静看了会俩个雄性企鹅偷蛋育崽的故事。
广告的时候我扭头看他。
“你也喜欢我不?”
他没回答,仰头亲了亲我满是胡茬的下巴。
阳光照在他微红的耳朵尖,我想我上辈子可能拯救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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