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正心里头犯着嘀咕,然后就听到韩伯父让咱们别追了,当心中计。”
“韩先生让你们别追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明氏贱人极其狡诈又极其阴毒,确实不可掉以轻心,你们做得对。”韩进之是未来女婿的师父,陆骥的本事胡氏知道,能教出陆骥这样厉害的弟子,胡氏对韩进之佩服得五体投地,听说是他的意思,哪有不赞同的道理。
接着方采菱又说了席间方采蘩差点被热鸡汤烫到的事情,胡氏立马想到是不是赵紫槿不怀好意安排的,然而跟着又否决道:“不会,她不会那么蠢。她自己邀请的你,你在诚意伯府出事她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方采菱则疑心是王兰指使她家那婆子做的,因为她和赵紫槿这个继母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而自家是赵紫槿的客人。胡氏和方采蘩齐齐摇头说王兰好歹是伯府嫡女,和继母斗气下下她的面子可以,但真的要做出这种有损诚意伯府声誉的事情还是不会。
一旁的郭月笑了笑,用茶盅摆了婆子端着托盘走过时其他人的位置,然后指着茶盅道:“婆子说有人踢了她一脚,这应该不是假话。那么谁会是踢了她的人呢?只有这三个人有嫌疑,一个是贾秀琴的婆子,一个是她的丫头,另一个是锦云县主身边的丫头。”
方采菱皱眉说好好地,贾府的人和吴王府的人为什么要去踢王家的婆子,恐怕是那婆子自己脚下打滑,然后怕主子责罚就随口撒谎。
郭家姑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方采蘩,方采蘩笑着让其他人都下去,屋内单留自己母女,然后将自己在王家假山后所听到的话说给母亲和妹妹听。
“竟然有这样的事,原来骥哥儿差点就尚了主做了驸马!于氏这恶婆娘,居然死死地瞒着咱们!”胡氏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方采菱也被吓到了,喃喃道:“好险,咱们差点就失去这么好的姐夫了。”
方采蘩默不做声,其实心里却后怕得要命。一想到若不是陆家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地请了连氏做媒,及时将亲事定下,自己和陆骥就将活生生被拆散,那样的结果简直叫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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