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合

“费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干，裂隙的数目只会持续增长，这是难以扭转的。不加以干预，无非是多元宇宙互通的进程提速，就算不同文明发生碰撞，问题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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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尔噤唫，陡然发觉面前的精灵有些陌生且恐怖。即使掌握读心术，也难以洞察天启帝君的一切心思。似乎……刻意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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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事。你对现在的混元天尊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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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瞧你这身伤竟仍未处理，太粗心了。清芙的治愈能力超强，我去找找看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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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不碍事。”瀚宇星皇拦其去路，“倒是你，又在回避什么，这个问题很难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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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和那白毛不对付，总当着我的面提他作甚。就方才还故意激我，没当场砍死他算我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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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假设他愿意重返圣殿，你都坚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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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何故奢望混元天尊回来……？还什么愿不愿意，他是被驱逐而非自离，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且不论他犯了禁，还害你因此负伤，是为不赦之罪。”天启帝君注意到那堆碎成玻璃渣的水晶球，索性加倍记仇，“故意损毁公物，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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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犯过一次错，就全盘否定曾经的贡献，这种做法未免过于武断。”行至殿门处，极目远眺前方潺潺溪流。皎洁月光透过云罅，投入溪流的怀抱，映衬水面波光粼粼，犹如点缀了璀璨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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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溯源，这溪流倒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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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它只是一片平坦开阔的原野，却因刚从宇宙背面到来的天启帝君而惨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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