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画壁里为奴为仆,想到这里,他开始懊恼自己方才说话实在太不知分寸,他道:“是我的错,没能理解你的处境。”
翠翠微一讶异,不成想这条粗苯汉子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替他人考虑。不由笑起来,是了!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为救好友入了这画壁来?若非如此,他又怎么遇得见他?笑容里也多了几分真心,他说道:“我会想法子替你去寻问的,一有消息,便会告诉你。”嘴上虽这么说,仍不将此当回事。
李思信以为真,以为他当真会替他去寻,因也忙笑道:“谢谢你,翠翠。”
翠翠漫不经心点头,道:“我还有事,不好多待,得先走了。”
李思应着,看他离去,心里一块巨石总算落下。
一夜,李思辗转难眠。
事实上,自从他来到这里后,便没有哪一个晚上是能睡得安好的。怎能安好?受此侮辱,身陷囫囵,好友又下落不明、生死未知。身下柔软的锦被比碎石还要磕人。正转了一个身,身后猛地一冰凉,似有阵阴风乍起,一只软绵绵、冰凉凉的手从他身后搂上他的腰,一点一点往下去探,抓着他身下安静蛰伏的器物揉动。李思心神一震,大惊,忙从床上弹跳坐起,扭头去看,却是那几日未见的仲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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