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多。”
雍正百忙之中发出的这一道谕旨,让一些大臣面面相觑,很古怪啊,这褚绣春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得雍正的青眼,把他从汉军旗抬进正经的满八旗?虽然都是八旗,但是大家都知道,满八旗与汉八旗是截然不同的性质,不过却也罢了,反正只是单独的抬旗改姓,即使是姓西林,毕竟还是偏远的孤支,与鼎鼎大名的鄂尔泰扯不上关系,那褚绣春除此之外也没有其她升迁,仍是在宝亲王府当侍卫,所以也犯不着在这样的小事上与雍正较真儿。
旁人倒也罢了,唯有弘时听了这个消息,登时差一点喷出血来,纵然已经气息奄奄,仍然露出想要狂笑的神情,勉强从枕上抬起头来,气喘吁吁地说:“可真行啊,能把身边人都弄进西林觉罗一族去,这一回皇上可不说他是‘放纵不谨’了,合着全天下的罪名都是我的,只有他最干净清白。”
福晋董鄂氏坐在一旁,慢慢地说:“皇上最是英明不过,规矩掐得极严,若是宝亲王做这样的事,他断不会答应,这一次乃是皇上自己发的诏书,只怕其中另有隐情。况且你身体如此疲乏,便不要再想这些了,也不知是哪个好事的,竟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告诉了你,扰得不能清静。”这种时候还通风报信,等着领赏呢?若是在从前,给自己查出来,定然好一番发落。
弘时冷笑一声:“什么都要瞒着我,打量我就这么死了呢?我如今可真成了个废人了!”
董鄂氏晓得他这一向脾气乖戾,况且又病得如此沉重,自然愈发不耐烦,便也不与他争辩,从侍女手中接过一碗汤药来,劝着弘时喝药。
转过年来,雍正十三年的正月,弘时终于绝气身亡,宗人府安排发丧;二月里,雍正让弘历、弘昼与鄂尔泰一起,协同办理苗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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