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端庄,笔法出尘之中不失力道,那楷书一看便让人眼目清爽,心中透亮,琼古里尔哈的字就有几分类似于卫铄,褚绣春跟着琼古里尔哈读书习字久了,便也随了他的笔法,其实弘历觉得自己的字也很是可以,可惜这方面却不能勉强,褚绣春虽然有时便会帮自己磨墨,看自己写字,他的天性却终究适合那样的字风。
褚绣春笑了笑,说:“有时候还能记起小时候的一些事,那个时候母亲也抄写佛经的,她的字恍惚也好像这个样子。”
弘历:原来如此,追忆的其实是自己的母亲。
这一天晚上,弘历坐在富察氏的房中,有些沉默的样子,富察氏见他这样的表情,很明显是有心事,想了一想,便问道:“有什么烦心的事,莫不是担忧三哥么?”这一阵说是越来越不好了,已经不能起身。
弘历眼神一顿,片刻之后说道:“三哥这病若要追究,那班戏子逃不了干系。”
富察氏叹道:“此时也不是追查这种事的时候,若是那些人也染了病,倒是不用官家的刑罚了。”
弘历掐着额角,过了一会儿挥了挥手,让房里其她人都出去,又自己来到房门前看了看,见附近果然无人,便关了门回到房中,富察氏见他如此谨慎,便知道是有大事,一颗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动的速度,来到弘历身边,轻声问道:“究竟是何事?”
弘历压低声音,道:“皇阿玛赐给老五的东西里,有一枚黑色冻石雕刻的蝉,褚绣春也有一个,几乎是一模一样。”
富察氏心头登时便是一紧:“莫非传言竟然是真的?”
弘历很明显心神不定:“帝王之家,本来便容易给人编排各种传说,正德皇帝游龙戏凤都给写进了戏里。”虽然那一位的作风也确实非常另类。“只是如今却该如何是好?若是当做没看到,便是欺瞒了皇阿玛,但是倘若说了,皇阿玛近来身体也不是很好,若纯属捕风捉影,只怕反而让他心情更坏了。”
富察氏定神想了一想,颇为笃定地说:“你应该告诉皇阿玛。”
不仅仅是所谓的父子亲情,雍正是一个最为犀利决绝的人,平生不受人欺,弘历若是不知道这事,倒也罢了,如今既然他知道,便应该对雍正说明,无论是怎样的真相,又会是如何的结果,都应该由雍正来决定。
得了富察氏如此的分析,弘历便也下定决心,于是第二天,他叫了褚绣春进来:“借你的那枚吊坠一用,很快便还给你。”
当天下午,雍正便收到弘历送上来的一个小巧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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