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野客贱’。”
这时董鄂福晋刚刚送了弘晓的福晋李佳氏离开,绕过来这边院子,正听到里面弘时的狂笑,暗暗地便叹了一口气,弘时从前倒是还好,虽然不及老四周密,却也不是个狂放的,然而王爵的名号这回一下来,他是彻底失去了希望,因此竟然放浪形骸了起来,他找了一些戏子进府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含沙射影,虽然太祖努尔哈赤那里定下了规矩,不允许手足相残,可是雍正是个厉害的,倘若削了他的亲王位,圈禁起来也是受罪。
作为福晋,董鄂氏十分了解弘时,晓得弘时这样的性子,倘若圈禁,只怕熬不过几年去,在隐忍这方面,弘时还比不得当年性情爽烈的十四王允禵,允禵给打发去给康熙守灵,在那边变相幽禁了这么多年,还硬硬朗朗的呢。
况且到了那时,不但是弘时一个人完蛋,这一家人也要跟着他一起坠下去,那是自己决不愿看到的状况,自己贤良淑德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当一个作废亲王的福晋。
这时里面的弘时淫心已起,一把搂住傅琪兰就亲了个嘴儿,然后脸贴着脸笑道:“如今就只有你疼我了,我的心肝儿,爷要与你做一对吹箫侣,这一方王府便是蓬莱瀛洲,过我们两个的神仙日子。”
傅琪兰一听便明了其意,忍着弘时口中传来的浑浊酒气,妩媚地笑道:“待我来给爷吹箫。”
然后傅琪兰便服侍着弘时靠坐在大红四爪金龙靠背上,又安置了引枕给他搁放手臂,自己便也脱掉靴子上了炕,这时弘时已经敞开了双腿,醉眼朦胧地只等他来伺候,傅琪兰便给他解开腰带,打开裤子,露出那话儿,也不敢说先舀了温水洗一洗,就这么带着腥膻的味道直接放进了口中。
两个人就这样鬼混在一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傅琪兰这才回到院中,此时钟液仙刚刚吊完了嗓儿,见他进了门,便问道:“昨儿可曾多吃酒?酒要少吃,我们的本行买卖毕竟是唱戏,烟酒若是沾多了,坏了嗓子可就麻烦。”
傅琪兰原本洒脱的神色忽然间染上了一种颓败,一头倒在那里,有点破罐破摔似的说:“我去做什么,师兄莫非不知道不成?反正是干的水活儿,有个不沾酒水的?况且那位爷如今把什么都不顾了,见了人就死命地灌,我想少喝两杯,能成么?”
钟液仙一听,就皱起眉头,道:“什么叫‘干水活儿’,怎么把这样的烂话都说出来了?你想来是宿醉未醒,否则怎么说出这种话?咱们在外面唱戏,虽然也有逢场作戏,与那班人毕竟是不同。”
傅琪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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