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前,说话也有些新鲜味儿,你既然如此看重他,便也算了,留着他在你面前解闷儿吧。”
弘时堪称是真真正正的旁观者清,褚绣春本来便相貌明俊,如今穿起崭新鲜明的藏蓝侍卫服饰,腰间除了黄铜把手的腰刀,还有一只暗红色的鹿皮燧囊,着实干净利落,愈发衬托出那容颜的出色。事实上就是这样,“人靠衣服马靠鞍”,再漂亮的人,如果一身粗布衣服,也减了风度,什么“荆钗布裙不掩国色”,基本上就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方法而已,不是一定要穿金戴银,弄得浑身金光灿灿,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但多少总要像个样子,比如这褚绣春,虽然底子好,但是倘若穿起粗麻布衣服和老布鞋,那风度与眼前便差得很远。
况且褚绣春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言谈举止并不粗鲁,十分质朴自然,经过这一年来的陶冶,愈发有一种端庄,有的时候弘时甚至恍然感到,褚绣春就是满洲一直要在汉人心目中树立起来的那样一种自身形象:坚韧顽强,生气勃勃,诚恳简朴,又有排面儿,这个故事唯一的缺陷就是,他是一个汉人。
所以褚绣春当真是一个很吸引旁人目光的人,与那班只知献媚逢迎的戏子不同,若能到手,当然是好,然而弘时也知道,褚绣春毕竟是宝亲王府的正式侍卫,弘历当然不会将这样一个心腹之人送给自己。
虽然这件事给弘历当场拦挡了回去,然而褚绣春终究有些不自在,不过这一整天并没有表露出来,如今给弘历这样一提,他便勾起了心事,晓得在宝王府还好,弘历对自己毕竟还有几分情意,倘若真的给弘时弄了过去,他与弘历冤仇结得海来深,定然借着糟蹋自己来发泄对弘历的恨意,倘若真到了那种地步,自己只怕要提前一步离开,那样才是最安全的,如果来得及,一定要带上那一支火枪,尽量多带火药铅弹。
这个时候,褚绣春忽然感觉下面有了异动,他连忙低下头来一看,只见弘历已经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揉搓起来,褚绣春脑子里登时嗡的一声,脱口问道:“王爷,你在做什么?”
弘历笑道:“练习骑射。你放开一些,每一次都这样,我服侍得不好么?”
弘历眼看着褚绣春此时虽然是扶住了自己的腰身,免得自己在水中身体不稳,脸上却仍是一副难以直视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便暗笑,这个人真的是有够别扭,明明已经肯与自己肛交,然而一摸他这里,便很难为情的样子。
两个人的阴茎在一起摩擦了一阵,终于两人的身体都是一阵绷紧抽搐,两道白液如同小小的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