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床上,只能就这样给这人一边抚弄前端,一边恣意掘弄自己的后面,很是诡异的是,在这人如此的蹂躏之下,前面的兴奋居然带动起后庭的异样,褚绣春只觉得肛肠之中酥酥麻麻,竟然有一点快慰了,这情形实在诡异,令人吃惊,因此褚绣春虽然上身乏力,两条腿却反射似的愈发夹紧了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瞬间恍惚之中,褚绣春觉得自己的两腿仿佛银匠铺的大剪刀,能够将这银条一般的身子拦腰铰断了。
弘历又做了好一阵,这才彻底尽兴,躺在褚绣春的旁边静静休息了一会儿,转头看着已经围着被子默默坐在床角的褚绣春,笑道:“果然通情达理,今后会很好相处。”
褚绣春感觉到蜿蜒在肠道内的体液正在慢慢流出,又听了他这句话,心头只有苦笑,所以自己这算是通过了一关考验么?
弘历这时坐起身来,揭开被角,将身体也钻了进来,搂住褚绣春轻轻摇晃着,含笑道:“不要不开心了,你安心和我在一起,我定然不辜负你。”
褚绣春看了看他,叹道:“你很不必如此,我不是怀春的少年郎,不需要这般山盟海誓。”我两个之间没有这么深的情意,我也不是那么年幼无知,意志薄弱的。
弘历一笑:“你说怎么便怎么吧,到如今有一件事也好教你知道,我的名字叫做弘历,姓爱新觉罗,排行四阿哥,我的母亲乃是熹贵妃,父亲是当今皇帝。”
褚绣春起初听了“弘历”这个名字,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听说他居然便是当今的四皇子,心头登时便仿佛有一道寒风夹着雪花呼啸而过,这可真的麻烦了,原以为他是某一门显赫的满洲贵族,哪知居然是皇族,还是个嫡亲的皇子,四阿哥的鼎鼎大名,自己纵然是身处江湖之远,也曾经听到过许多回,着实是个厉害人物,说是雍正皇帝最器重的儿子,自己居然行刺到他头上,这可当真是弥天大祸。
弘历见他抿紧了嘴唇,显然是又有些忐忑,却也并没有再继续安慰,而是笑着问:“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将那些人的事告诉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真的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么?”
褚绣春镇定了精神,答道:“我虽然做过许多错事,但是从不背叛朋友。”
弘历噗嗤一笑:“你到现在还把她们当做朋友?”
褚绣春一时无语,下一秒却有两只手指抚摸到自己的唇上,褚绣春如同给触到了发条,连忙扭头躲闪开,道:“你好好说话。”
弘历咯咯地便笑倒在他身上,褚绣春给他搂着,东摇西晃,不由得便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