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抱着褚绣春又是好一番欢娱,一条阴茎如同拨火棍一般在他下体不住进出,这原本也还罢了,偏偏上边还面颊紧贴着面颊,一双嘴唇凑在褚绣春脸上,不住地亲吻,还贴在他耳边笑着轻声说话,若单论言辞,倒都是好话儿,不是恶言恶语,一句句说的都是爱惜他,当初一见难忘,如今得遂心愿,十分开心。
褚绣春听着他这些不需回应的单向诉说,越想越是古怪,自己当时那一句“对不住了”,就能够让他亢奋成这样?那是命悬一线的状态啊,他还能够分出精神来产生骚动,这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这脾性也着实古怪,自己那时不过寻常一句话,他是怎么听出打动心弦的魅力来的?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不会说了,如今落得给人家如此欺凌,这一笔阎王债还不知何时才能够了结。
经过这么几次,第一回那种天崩地裂的震动是减轻了一些,然而仍然感觉好像交配的牲畜,骡马之类春季交合,可不就是好像自己此时,只有下体的动作,发出来的声音却并无意义?有谁知道那种时候,马儿咴咴叫着的调子,是在传达怎样的含义?除了激动的情绪,它们究竟要表达什么样的想法?
弘历的手如同流水一般抚掠过褚绣春的腰间,望着他那一脸烦恼的神情,笑道:“何必仍是皱着眉头?你总是这样勉强,我也很为难啊。”
褚绣春给他的手带得身体一阵颤栗,口中呜叫了两声,这人简直如同蝎子一般有毒,只要给他摸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便全身绷紧,寒毛都竖了起来,身上也一阵发麻,仿佛给毒针蛰了一般,从前自己是挨过蜜蜂的蛰,如今也恍惚是那个样子,只不过少了痛感,多出来的是满满的悚然腻歪,如同看到了大号的毛茸茸的蜘蛛,实在是让人心口堵得不能再堵。
弘历行过第二回,心头的热血这才渐渐恢复常温,他躺在那里休息了一阵,将双手反缚在后面的褚绣春抱了起来,搂在怀中,给他将口中的汗巾子解开来,丢在一旁。
褚绣春口舌一得自由,登时挑起眉毛,厉声道:“你这恶人!……”
弘历竖起两根手指,轻轻压在他的唇上:“嘘,不要叫。”
褚绣春恍然明白过来,收住了口,却听弘历轻声咯咯笑道:“晴天丽日,大好的后晌午,旁人都在睡觉,不闻满院都是恁么静悄悄的?这便是‘深院不关春寂寂’,你这样一叫喊,将人都吵醒了也是不好。”
褚绣春转过头去,避开他那仍然按在自己唇上的指头,咬着牙道:“当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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