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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有些犹豫,一般来说,应该不会这样吧。别人的炮友会像江哥一样到对方的城市定居,会像叔叔一样和他一起生活,会像炮哥一样把他接到家里去,会像药哥一样嘴毒心软,会像佘老师一样拍十个g内存的照片吗?
会吗?不会吧。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免有些心虚,江哥和叔叔给他买的新衣服已经足够他穿几个星期都不重样了.......更别提炮哥给的那几盒子让他心惊胆战的“边角料”,药哥给他买的游戏碟,就连佘老师,都在百忙之余给他点过“外卖”。
应该,大概,也许,别人的炮友也不会这样.......吧?
秦司没骨头一样靠在毛子驹怀里,舒舒服服地让人顺毛,他不自觉地舔了舔牙根,突然有些莫名的冲动,很想问一些什么。
两人正在懒洋洋地闲聊,秦司这几天每晚都被好叔叔喂得很“饱”,是以现在黏在一起只是放松地闲谈,毛子驹温声询问他在学校的情况,秦司就瘪瘪嘴往他怀里拱,嘟囔着“不想早起上课”这类的厌学之语。
秦司到底是不是真的厌学没人知道,反正他之前乖乖地上了这么多年的学,也没见他逃过什么课。
但如今倒是光明正大地撒娇,妥妥的漂亮废物模样。
毛子驹:“......嗯,明天我晚点叫你?”
他淡笑不语,眼神微凝,大概也尝到了几天前江觅吞“劝老公学习”的滋味。
这也许就是找个还在上学的老公的甜蜜苦恼?
说起学校的近况,秦司倒是想起来那个阴阳怪气的断眉室友,他不太喜欢那人,就将断眉这些天变本加厉的事客观地描述说出,末了还皱着眉小声抱怨:“他怎么就天天盯着我呢!”
毛子驹笑意一凝,垂眉敛眸,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秦司的手腕。小孩还是有些偏瘦,白皙的肤色映衬着着淡青色的血管,手腕处的腕骨突出一个极其赏心悦目的凸起。
他自然知道富二代玩的是什么。
他将左手的江诗丹顿摘下,若有所思地戴在了秦司的手腕上。
这几天他或许要回家一趟,取几块手表来。这么想着,他轻声哄道:“先戴着这个玩。”
秦司:“.......”
想起见第一面叔叔就要把手上的绿水鬼摘给他,秦司沉默地看着手腕上·贵得要死·的江诗丹顿,心想他大概可以去“我是一个很善于让男人为我花钱的精通人性的X导师”开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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