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的神奇体验,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那孩子所处的这个房间。他们漂浮在宇宙中,轻轻空空没有着落,只剩下彼此,抵死缠绵。
秦司坚硬的鸡巴重新没入菊花,熟悉的紧致与温热立刻唤醒了这个过分年轻的男人,本性中属于狼的一面。况且毛子驹出乎意料的热情与黏人,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也不太扭得动腰了,却仍旧兴奋地配合他的进出抽插。
他们由原来的后入式变成现在的面对面进入的姿势,毛子驹的双腿缠上秦司的腰,似乎在方便秦司的挺腰进出,好让秦司更好地操他,因脱力而细微颤抖的双腿绞得很紧,又似乎是不让秦司离开,恨不得让这场性事进行到天荒地老。
在炮友如此热情的情况下,秦司......当然操了个爽。
讲道理,这个叔叔一直缠着他,连换姿势的时候都要他插菊花在里面,他被勾得火气自小腹一路烧到了天灵盖,后来就干脆就着面对面的姿势一边嘬奶一边闷头操。
毛子驹是易出汗的体质,秦司第一炮还没射的时候,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胸前尤甚,冷白的皮肤上交错着吻痕与牙印,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显得滑腻油亮,就衬的两颗粉红的乳头更加挺立,颜色也更加深。引得秦司是吸了又吸,咬了又咬,到后来两颗乳头都破了皮,红肿得像石榴籽。
毛子驹让他吸疼了,就捧着他的脸亲他,笑着对他说:“里面可没有奶,轻一点好不好?”
秦司、秦司还真没见过毛子驹这样,在床上骚的如此自然而然的人,不管是主动挺腰配合他的抽插,还是笑着时眼角微不可查的细纹,好像一丝一毫的皮肉,都带着引诱。
于是他一晚上打了估计有七八炮,本来在第三回结束之后,秦司习惯性地想停,他和江哥做的时候都已经习惯一晚上三次,一周七天天天不落。以至于换了个新炮友也没改过来,第三炮畅快淋漓地射进去之后就想拔出去,让毛子驹去清理洗漱。
但是也是没想到这个叔叔会这么热情又这么骚,明明已经被肏得瘫软,他要拔出去的时候,毛子驹竟然还能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期间秦司的鸡巴从未离开过他的体内,骑乘这个姿势本来就容易进得很深,尤其在秦司还这么粗长的情况下,毛子驹还有意地借着重力往下坐,他平坦的小腹上都能微微显出秦司鸡巴顶端的形状来。
这种情况秦司在江觅吞身上也见过,也是小腹都顶出了形状,然后他江哥就一波接着一波地喷水,后来怎么着都不让他进得那么深了。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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