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有点儿干涩,被这么大的大鸡巴突然插进来,普通男人早就被撕裂了,他却只有一点儿刺痛的感觉,突然地袭击让他觉得肉棒直接插穿了子宫,连喉头都发塞;可淫浪的身体却早已做出反应,媚肉开始蠕动,内壁淫液一点点儿浸出,润滑了甬道。没等沈云逸回过神,男人勾着一条大腿,压着他就“啪啪啪”剧烈的干起穴来,牢牢把沈云逸钉在了墙上。
重心不稳、又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操弄,不听主人意志的浪穴媚肉“吧唧吧唧”亲吻吮吸肉棒,淫水裹着肉棒被带进带出,沈云逸一句话都说不完,就被男人操得喷了水、翻了白眼:“啊啊你是啊啊啊啊~”尽管知道有这么一个男人存在,但却没见过面,被攻击的人通常大脑来不及反应,就是想要喝问。
被开启了欲望的关卡,浪穴的渴求就不会那么快满足,不把它操个几个小时,他就能一直饥渴得流口水,瘙痒着你的身心。而现在的沈云逸,别说推开男人的力气,身体都没有这个意愿,已经喷过水的小穴,湿哒哒的绞着男人的肉棒,似乎怕这根肉棒突然离开,媚肉急切的舔吮蠕动,取悦着这根突然袭击领地的大鸡巴,淫浪得男人咬紧了牙关,还硬要挤出一句“欠操的贱人!”
这句在命根子被紧咬时无意识吐出的话,似乎开启了男人的某扇大门,这一夜,他一边操着紧致湿滑的小穴,边恶劣着语气说些从不会说的糙话,肉棒却“噗呲噗呲”的干着小穴,舍不得出来一时片刻,早已准备好操一个晚上的大肉棒,似乎理智也给“精虫”让步了,满脑子的操烂、操松小淫穴。
丢掉理智的男人,也不过是个饿中色鬼,抱着儿子的男人,在其身上吮遍每一块皮肉,搜刮男人小嘴里边的每一滴汁液,觉醒的太晚的欲望似乎要弥补完这几十年的空缺,精液射满了他的子宫,装都装不下,湿了一床的白色液体
距离男友出差已经过去五天了,从他走的那天晚上,他的父亲一直霸占着那个家,那张床,还有沈云逸的身体,每天晚上,沈云逸并不知道伏在他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走的,有好几次,被插着醒过来时,男人还在卯足了劲地操他。
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黑夜才出没的男人也走了。连续三天晚上,沈云逸的身子都是被那根直愣愣的、不会疲软一般的大东西插着,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操得花心酸麻,爽得小穴失了禁一般淫水哗哗流……直到两天前,男人才终于没有出现。但这远远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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