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其实他也不想把事情搞砸,针对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是做了应对方案的。
演出的珠宝都在,流程都是他拟定的,至于曜明舒的压轴出场,那更不用在意,没有人能替代他这个秀台之王,可以说在宣传上,他刻意隐去了曜明舒,今晚台下的业界大佬和媒体都在期待他的表现。
他本可以告知实情安慰慕容茶茶,但是偏不,他就想看对方挫败、着急、不淡定。看到他疑虑和焦急就很爽,周言轻蔑的翻了一个白眼,身影消失在化妆间。
走过一个狭小的走道,周言推开一扇窄小的侧边门,门外是一个只能站上两个人空间大小的小阳台。他略略弯下腰,身子前倾,胳膊肘撑在阳台上,伸长着脖子闻微风中淡淡的花香。
讨厌我吗?似乎真的让人很讨厌啊,连自己都讨厌自己了。风里渐渐有了凉意,打散了远处夕阳的残影,破碎的光线变得格外刺眼,周言的眼睛微微发红,内心翻涌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让他越想克制越平静不了。
“居然说,讨厌我。”他自言自语,那句话好像一个回旋镖,迎着风就扎进了心里,“是什么时候被讨厌的?阿茶,你开始厌烦我了吗?”周言无法控制地开始猜测,他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
“不,不可能……”他用力摇了摇头,苦笑着骂自己是个神经病,慕容茶茶对他的索取从来没有减少过,在床上无论他说的话有多刻薄难听,做的事有多刁蛮粗鲁,慕容茶茶都会哄着他,讨好他,他否认自己没由来的想法。
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再次低语起来:“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开始对你失望?你每次都要刺激他的痛点,总是把萧流景拉进来审判,